我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还是你有胆,快去问问。”
在朋友的怂恿下,这名醉汉摇摇晃晃的向黑衣女子走去,他脚步踉跄,走过来时踢倒了好几个凳子。
“喂,我说这位美女,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醉汉一屁股坐了下来,坐在黑衣女子的对面。
“怎么了,喝酒还要查身份吗?”黑衣女子淡淡说道,秀眉微微一皱。
“不敢不敢,我的朋友他们说你戴个面纱,肯定是因为长得不好看,我和朋友打赌你是个美女,我赌了十个金币。”
“你们打赌便打赌,不要过来烦我,我在等人。”黑衣女子缓缓放下酒杯。
“那你一定在等我了,来,掀起面纱让我看看。”那醉汉也不生气,伸手要去抓黑衣女子的面纱。
“找死。”黑衣女子话音刚落,手中便多了一把匕首,一个翻转将醉汉伸来的手压在桌子上,而后狠狠一插。
“啊!”醉汉立即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他那只手掌已经被那女子用匕首刺穿了,生生钉在木桌上。
“她是敌人,她是中洲国的人!”那醉汉的朋友惊恐的叫道,因为都喝上了头,他们没有人逃出去,反而都操起酒瓶凳子围了过来,想要救这名醉汉。
“住手!”门口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众人眯着通红的双眼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信步走了进来。
“聂公子?”大家一见聂天来便向后退去,争着喊道:“这
个人是中洲国的奸细!”
“他刺伤了我的手!”那名醉汉带着哭腔嚎叫道。
“你们都退下。”聂天缓步走到桌前,伸手将桌上的匕首拨了下来,那醉汉又是一声惨叫,匕首从桌子拨出来了,但是仍然刺在他的手中,他大叫道:“聂公子快杀了她!”
“这位是天府国剑阁的朋友,她在等我,而你居然伸手去掀她的面纱。”聂天淡淡道。
“剑阁的?那也不能伤人啊?”那醉汉愣了一愣仍是不依不饶。
“剑阁的女子,只要被男子看见面容,就必须嫁给这名男子,她没有杀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们这些人,快带他去打个大夫包扎一下吧,记住不要随便掀别人的面纱。”聂天说完没有看那名醉汉,直接在黑衣女子对面坐了下来。
“又见面了。”聂天先开了口。
“是啊,好像你到哪儿,哪儿就不太平。”那女子冷冷道。
“上次善意提醒,聂某还未道谢呢。”
聂天猜不透这名女子的意图,好像她一直都跟着自己。
“谢就不用谢了,要知道在高灵国让一位女子独自喝闷酒是很无礼的。”
“那我就陪姑娘喝几杯了。”
“算起来你应该叫我姐姐。”
“这么年轻漂亮,叫姐姐很显老,而且姑娘带着面纱就是还未出阁,未出阁的女子叫姐姐多不好。”
“咯咯,蛮会说话的,怪不得身边的女孩那么多。”黑衣女子掩嘴笑了。
聂天笑了笑,一挥手飞出一团天魔真气,包裹着柜台后面的一个酒杯飞回他手中,他收回酒杯上的天魔真气,将酒杯倒满一杯酒。
“说起来来的日子不短了,高灵国的酒我还没尝过。”聂天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咯咯,你比我早来高灵的,居然不知道葡萄酒要品的?哪有你这种喝法。”黑衣女女咯咯的笑道。
“很多人学着品酒,只不过是因为别人都是这样喝的,若是乱来就会惹人笑,而我不同,我就是我,我爱怎样就怎样,有人想笑我只管笑,与我何干?”聂天放下酒杯又满上了一杯。
“好,聂公子真是性情中人,不过高灵国喝酒的法子很适合我们剑阁的女子。”
黑衣女子说的是她面上的面纱,若是和聂天一般一饮而尽,那必须要掀起面纱仰着头,面容便被人看见了。
“哈哈,姑娘的性子倒与在下有几分相似,不知道姑娘因何在此,是为人还是为事?”聂天终于开口问了。
黑衣女子听了聂天问,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不决了半晌才说道:“天下之大,何处为家,天府国亡国了,我便躲到西胜国去,西胜国又被冥界进攻,所以我就来这里了。”
“这里一样有战争,按你的说法你应该去蓬莱的。”
“就像你说的,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为何要告诉你原因?”黑衣女子有些不悦
“因为我现在负责科尔城的安危,任何可疑的人都要管,我只想知道你是敌是友。”
黑衣女人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拿一双灵动的双眼盯着聂天道:“你的意思我是可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