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开天阳城之后,接连遇上的风波大都在金丹境大成左右,一帮匪徒之众算不得什么,强如刘洵等也也不是他的对手,没费上多大力气便镇压下去,反而还弄到了不少灵物。
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大敌徐木,偏生还是桐明阁的老辈强者,根本让他生不出警惕性来,相当于是一头刚刚破茧而出的蚕蛹,总不能指望他去羡慕空中翱翔的雄鹰,未免太过于好高骛远了。
纵然真的具备了那种实力,那也不能出现先前的那种念头,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旦心中全部被这些东西所充斥的话,对道心都有会着很大的影响,绝对对日后的修行大为不利。
“怎么,这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齐师自然对他了解的很,见他这么一路下来如此沉默,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想法而已,也算不上刺激。”楚天声音低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要是身具他那种王族血脉的话,再给上百十年的功夫修行的话,没准比那家伙还要厉害几倍不止,这有什么好感慨的,”
齐师看出来他的不对劲,只能是开导道,“难不成因为你出生下来没有含着金汤勺,就要心生忿忿,再把自个弄回去重造一番?”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这咋连头妖兽都比不上呢。”楚天兀自说道,莫名其妙就有些烦躁了起来。
说起来,离开石风城也就两三年的时间,他已经从原来的那个矛头小子,成长到了今天的这种地步,可与寻常蜕尘境强者战成平手,就连识玄境的老家伙都曾经交手过。
不说别的,单是这些经历放在石风城那个小地方,根本就无法想象,只能说是作为一个男人,楚天当初所做的决定十分正确,甚至还要为此而感谢一下皇极云。
要没有后者的变相激励,竟是要当着他的面把新娘给抢走,也不至于起到这么大作用,简直就是动力十足。
“不是吧,就因为一头虬鳄罢了,咱们坚定的道心就这么崩溃了?”齐师故作惊讶的道,他比谁都清楚,看到前者在澜沧门面前的大战之后,确实是受到了不轻的震撼。
“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分明碰见徐木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触,或许这就是成长吧。”
“滚滚滚,别跟我扯什么有的没的,你什么斤两我还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说出来听听,要是去皇都的话,从前边就该转弯了。”
换成是别人,听到楚天的那些话,没准还得好言好语的出言劝慰一番,不过齐师可就没有这个耐性了,直接就是一盆冷水直接泼下来,把他给浇了个透心凉。
“皇都吧,不是早就定好的了吗,过去看看那片更大的舞台,哈哈。”楚天摇摇头,多愁善感可不是他的性子。
这皇都到煙火山脉之间的距离大概在数千里之遥,即便是以楚天现在的极速,也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抵进,一路上都在寻思该干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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