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着一位“特卫队员”一箭命中标靶,方易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心中欣喜这些人已经掌握了射击的全部要领。
“好厉害!那么远都能射中!”
方易正鼓掌,突然听到邓禹的声音,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自己身后,当即便佯怒道:“你小子,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么?”
邓禹却不以为意,只是转头说道:“这东西也是咱师父教你造的?”
方易一听,没好气的笑道:“什么时候成了‘咱’师父了?”
邓禹便道:“你可是我大哥,你师父难道不是我师父么?”这话一说完,也不等方易说话,他便又问道:“大哥,咱师父这么神通广大,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师父的名讳你总该告诉弟弟我吧?”
方易被他气得有些无语,便对他道:“也行!想知道师父名讳还不容易,你既然都叫我大哥那么久了,我这当大哥的,自然也不能瞒你,好!我就告诉你!”
邓禹听方易终于要透露自己关心许久的秘密,当下便高兴起来,紧张的问道:“大哥真要告诉我了吗?是真的吗?”
方易点点头,突然一转身,往前跨出两步,也不理会背后张着嘴,满脸莫名其妙的邓禹,只是又缓缓抬头,目光深远的说道:“我师父他老人家……鹤发童颜,不知年纪,反正自我懂事起,他便已是那般模样,十数年来,容颜更是丝毫未变!”
方易东拉西扯的说着,发现背后没有响动,便暗暗一笑,又说道:“我师父门下弟子三千,各有本事,我是里面资质较浅的弟子,所以历来勤奋,生怕有所懈怠,被师父逐出师门,可是有一日……师父却主动找我,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再继续留在山上,要我下山去,解救天下苍生!”
方易这一番话,说得自己都差点顺口念出了“阿弥陀佛”,当下连忙打住,乘着背对着邓禹,疯狂的笑了起来。
方易狂笑,但却不敢出声,忍得着实辛苦。而邓禹见方易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他除了什么问题,便关切的问:“大哥……你……没事吧!”
听到邓禹的话,方易立马强止住笑意,清了清喉咙,又说道:“嗯!没事……唉!我这责任重大啊!”
邓禹听了,便点头道:“如今百姓凄苦,社稷动荡,大哥身负重任,确是辛苦……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大哥,你还是没说,咱师父到底姓甚名谁,师门何处啊?”
方易一愣,心想自己哪有什么师父,本就是瞎编出来唬人的,但要他说过什么名堂出来,又担心被识破,于是他便结结巴巴的说道:“呃……这个嘛?……嗯……我师父他……他叫做……嗯……啊!有了,我师门在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师父称名……须菩提祖师!”
这话一说完,方易自己就笑了,然后意识到邓禹还在身后,便赶紧强压了笑意,接着一脸正经的转头,看着正微微点头的邓禹,说道:“也有外人,有缘见得他老人家,便称他做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
邓禹似懂非懂,觉得这名字很玄乎,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便问方易,说他师父名讳中这“菩提”二字十分奇异,他从未听过,不知是什么意思?
方易见他求知欲望强烈,知道不解释给他听,他一定是不会罢休,于是便只好说这“菩提”二字来自梵文,意思是顿悟或者觉悟的意思。
谁知邓禹听了,却更加疑惑,便又问他“梵文”
是什么?
方易一听,这才意识到,如今这些时候还没有梵文一说,佛教应该也没有正式传入中国,自己这一不小心,有多说多错,除了纰漏,当下便担心邓禹一直追问,会更加麻烦,于是便道:“这梵文,乃是西方身毒国所用文字,身毒国离此遥远,我也只是听师父提过,并没有去过!”说完,见邓禹意欲再问,便赶紧又道:“那地方我知之甚少,倒是有些故事,我先前已给你说过!比如佛祖割肉喂鹰,那佛祖便是身毒国的圣人!”
邓禹听到这里,才点了点头,停止了追问,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便又道:“对了,朵儿给你写了书信,让我带来你!”
方易听他又带了书信来,便问道:“她最近好吗?”
邓禹便点点头,说:“挺好的,不过以后可能就没这么好了!”
方易一愣,问他这话什么意思。邓禹便告诉他,说朵儿的大哥阴识,不久便要去长安读太学。
方易听了,便也明白邓禹的意思。他知道阴识兄妹感情很好,家中除了闭门不出的老母亲,便也只得他们兄妹二人,这阴识要是去了长安,那家中平日里,便会冷清许多。
想到此处,方易便又想起这阴识虽然年纪与自己相仿,但已是阴家的当家人,这一去长安读书,不知要多少时日,家长产业怎么办,当家人不在,家里不会乱套吗?于是便问邓禹。那知邓禹却笑说,这阴家是世代大家,府中奴婢下人多是世代在阴家做事,许多老奴更是忠心耿耿,都懂规矩,加上还有老夫人幕后坐镇,打理阴家上上下下是根本不会出问题的。
听完邓禹的解释,方易才放下心来,随即又想起先前邓禹也说过他马上也要去长安读太学的事情,心中便有些感叹说道:“你们都要去长安了,以后……怕是好久都见不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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