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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光见他将指环收好,突然有想起了什么,接着从袖中一探,拿出意见赤红圆筒的东西,递给方易道:“这是我防身之物,名曰‘赤雷’,可藏于袖中,关键时,可用以自保,便一同送与文山了!”
方易接过拿圆筒,觉得很有些稀奇,接着庄光便又说明了赤雷的使用方法,然后又道:“这‘赤雷’内有三支箭,箭头喂有剧毒,见血封吼,文山一定要小心使用,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出手!”
方易一听这东西这么厉害,当即便道:“这既是子陵防身之物,方易怎敢要——”
“文山放心!我哪里还有!”
庄光打断了方易,表示这东西并非只有一支。
“那……既如此,我便厚颜收下了!”
方易说着便将那圆筒收了起来。
庄光见他收好,便拱手说道:“文山,就此别过,告辞!”
“一路走好!”方易拱手说道。
见庄光走远,方易便关上大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默默的想这庄光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居处的?待他刚刚走回屋中,却又忽然听到大门“咚咚”的响起。
难道子陵还有什么事?方易想着便又转身去开门,当他打开大门时,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朱祐。
一见来人是朱祐,方易便欲招呼,却发现他神色有异,于是有些疑惑的问:“仲先!发生何事了?”
朱祐见到方易开门,连忙谨慎左右看了看,也没答话,便钻了进来,接着反身紧闭上房门,然后拉着方易便往屋里走。
“卫将军府又出事了!”朱祐边走边说道。
方易跟他走到屋里,听了他的话,便问:“又出了何事!”
“昨日卫将军府处决了一个婢女,说是偷了主人家的财物!”朱祐说道。
“这和我们有何关系?”方易有些不解。
“你忘了小敏的事情?你不觉得有些奇怪?”朱祐提醒道。
听朱祐这么说,方易想了想,便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件事有关联?”
“当然!”朱祐说道,顿了顿,又道:“你想啊!小敏刚刚才从卫将军府里逃了出来,据我打听的消息,这卫将军府给她安上的罪名就是偷了王夫人的珠钗。这才没过几日,卫将军府又突然大张旗鼓的处决了一名婢女,罪名又是偷了主人的东西,而且这两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如此近,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是挺奇怪的!”方易听她说起,也觉得两件事好像有些相通之处。
“我还听说啊!这名叫春儿的婢女,是被活活打死,死状……”
“啪!”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打断了朱祐的说话。
待方易和朱祐一起转头,却看到小敏正脸色惨白的站在后面,地上是一个打翻的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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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光告辞方易之后,便一路往停在路边的马车行去。
待上了马车,车中便有一人转头问:“子陵去见谁啊!这么久!”
庄光转头看了看车中人,微微一笑道:“一个故人而已!”
“哦!能让子陵在临走之际,还要见上一面的人,必非平常之人!”车中人笑说道。
“呵呵!君房兄言重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拜托君房兄那件事,还请多多费心!”
那人听了,脸色一正,便道:“那件事倒是事关重大,不过既然是子陵兄所言,必然也不会有假,侯霸定会尽力而为!”
庄光听他如此说,便笑了笑说道:“君房一贯恪守律法,此番犯事的人身份尊贵,怕不太好对付!”
侯霸听了,正色道:“即使天子犯法也当于庶民同罪,有法制国,才能肃清朝野,君民同心。如今陛下乃是个明智之君,此事他定能公平处之!”
庄光笑了笑,说道:“但愿如君房兄所说!”
“子陵放心,我自有计较!”侯霸说道。
“对了!子陵兄此去蜀中,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啊!”侯霸这时又想到和庄光将要分别,便有些感伤。
“哈哈!我心不定,喜游天下!不似君房这般,胸怀大志,乃朝廷肱骨之臣。此番离别,再见之日,只怕遥遥无期!”庄光说得十分淡然。
侯霸看了看庄光,苦笑了下,说道:“我也想似子陵这般飘逸,可惜天不遂人愿,身在这尘世,无法超脱啊!”
庄光听他如此说,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说道:“君房兄是放不下!呵呵!”
侯霸听了,便笑了笑,转头看着窗外,不再言语。
马车奔驰着向城外驶去,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