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看这马如何?”
李肆指着一匹白马,询问方易。而方易转头看了一眼后面跟过来的窦玉儿,这才又回头答道:“不错,很好!”
李肆眉头一皱,道:“文山,你好好看看,别光顾着看美女!”
方易这才转头,笑道:“呵呵!被你看出来了!”接着才又仔细看了看那匹白马,然后说道:“这马好是好,不过……”
李肆听他语带犹豫,便问:“不过什么?”
方易便歪了歪脖子,盯着那匹白马道:“不过这马……似乎跟我没缘分,我还是不要它了!”
李肆听他这话,便撇撇嘴道:“什么缘分不缘分的,挑马就是要够快,够有耐力,哪儿还讲什么缘分!你这马可是西凉神驹,可日行千里,多好啊!你不要么?”
方易听了,便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又道:“我还是再看看吧!”
李肆听他这么说,便点头道:“那好,你就再看看,看看有没有合你眼缘的!”
方易也不回答,只是盯着面前这一群骏马,目光来回的扫视着,心想这些马儿看着真有劲儿,跑起来又矫健,比先前自己在南阳学骑马时的那些马都好太多了,不愧是从西凉专门收来给皇帝上等马。
正想着,方易便下意识的望了望跟着马群的窦融,见他骑着一匹黑马,来回的穿行在马群前,似乎是刻意的将他们和马群隔离,免得再发生先前的事故。
看着窦融驾马的动作,再想到他的身份,方易心想这人肯定也是个马背上的高手,若是他看中的马,那一定是好马,想到此处,方易便将眼睛放在了他所骑的那匹黑马身上,只见那马通体乌黑,毛色油亮泛光,双目亦是炯炯有神,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当他看向黑马的双眼时,那马似乎发现了他,竟然也在盯着他看。
方易顿时一喜,对窦融喊道:“窦大人,你那马好生厉害,似通人性一般!”
窦融正照顾着马群,听到方易这话也是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便拍了拍马颈,来到了方易跟前,然后翻身下马,面带浅笑的对方易道:“文山好眼光,此马名为为‘乌骓’,和当年项籍所乘同为一种,乃是西凉马中之上品!不过……”窦融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此马到比不得那‘踢云乌骓’,此番去张掖带回的乌骓马中,就属此马较为温驯,故而带在身边,作为骑乘之用,可算不得上等乌骓马,若是文山喜欢乌骓,我再给你挑选几匹可好?”
方易听了他的话,转眼又盯着那乌骓马,却又见它眼睛动了动,似乎正在看着自己,当下心中一喜,走到它身边,用手摸了摸马颈,只见它毫无反抗之意,当下便欣喜的说道:“无妨无妨,此马与我甚是有缘!”
一边的李肆见了,此时便诧异道:“哦!文山喜欢这黑马么?”
方易点点头,说道:“无论它是不是什么上等马,我都喜欢!”
窦融见方易如此,便说道:“既然文山看中,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将此马送与文山好了!”
说着,窦融便将马缰递给了方易。方易连声感谢,欣喜的牵过马儿,轻轻的抚摸起来。
“马儿啊马儿!今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呵呵!”
方易暗暗的想着,抚摸的那黑马,却听它低嘶了一声,竟似在应答。方易当即高兴的笑道:“哈哈!马儿啊马儿,真是我好马儿啊!”
“哼!不害臊,就喜欢抢人家东西!”
方易正高兴着,忽然便听到窦玉儿说话,便转头一看,只见她正盯着自己,满脸的鄙视。
“玉儿,怎么说话的!文山可是你夫君!夫为妻纲,难道为父没教过你么?”
窦融大声喝斥着,惹得窦玉儿又是一脸委屈,只能狠狠盯了盯方易,算作报复。
“哎呀!窦大人消消气,玉儿她也是无心,她一定会改的,是不是,玉儿?”
方易得了便宜卖乖,转头笑嘻嘻的望着窦玉儿。
窦玉儿气的七窍生烟,但又不敢放肆,只能狠狠盯了方易,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然而这眼神看到方易眼里,反而心中大快,于是他又得意洋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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