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如山,不能即使处理!长此下去,只怕不妥!”
刘玄见他突然提到这个,便问道:“大司马可是有了人选?”
朱鲔便道:“臣以为,五威将军李轶,身出名门,义投我军,昆阳一战,更是功劳甚高,正是适合之选!”
刘玄这时却皱眉道:“大司马所荐,本是不该推辞,只是……”说着,刘玄忽然有些无奈的苦笑道:“只是朕已封了光禄勋刘赐,代任大司徒之职!”
朱鲔一怔,随即问道:“陛下何时下的旨意,臣为何不知?”
刘玄听了这话,脸上笑容一僵,说道:“或许是大司马事忙,无暇顾及这些事吧!”
朱鲔听了刘玄这话,眉头一皱,接着便有些不悦的说道:“既然陛下已封了他人,那臣亦不敢多言,就依陛下的安排吧!”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后对此类重大之事,还望陛下能与朝中大臣多多商议,再行定夺才是!”
说完,朱鲔显然心中还是对刘玄自作主张有些不满,当下便对刘玄匆匆行礼,之后便自行离开了。
待朱鲔离开之后,刘玄那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忽然便垮了下来,而且神色越发的阴沉。
听见外面没了响动,后室的韩夫人这时才悄悄伸头察看,发现朱鲔已经离开,这才又嘟着嘴,走了出来,对刘玄道:“陛下,那
个朱鲔什么人啊!居然敢对陛下如此无礼!”
刘玄听罢,冷哼一声,说道:“这个朱鲔,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韩夫人听了,便道:“那陛下就将他治罪,斩了不久好了,先前那个刘縯不就是冲撞陛下,被陛下一刀斩了么!”
谁知此时刘玄却突然对她呵斥道:“你懂什么!”
韩夫人被他一呵斥,不禁吓了一跳,随即便“呜呜”哭了起来,刘玄见了,又连忙上前安抚,将她搂入怀中,说道:“爱姬莫哭,是朕不好,朕吓着你了!”
韩夫人便抽泣着说道:“臣…臣妾也是为…为了陛下嘛!”
刘玄便对她又安抚一番,接着才道:“朕知道爱姬关心朕,不过朱鲔和刘縯可不同,即便是朕,对他也是无可奈何啊!”
韩夫人抹了抹眼泪,有些疑惑的问:“为何?难道陛下还怕他不成?”
刘玄便叹了口气,说道:“朕当初能登上帝位,便是靠他保举,如今虽然朕是皇帝,可朝中大权却被他握在手中,若不是朕先前多番阻扰,恐怕此时朝中大臣,都以成了他的人了!”
韩夫人听了,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又问道:“可是陛下乃是天子,再大也没人大得过陛下啊!陛下把他的大权拿回来不就好了!”
刘玄听了韩夫人这有些单纯的言语,不禁哑然失笑,原本郁闷的心情,此时便好了许多。
“朕倒也想,真那么容易就好了!”
刘玄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接着又道:“朱鲔和刘縯不同,不是想杀就能杀的,其实……朕也不希望刘縯死啊!唉!”
见刘玄感叹,韩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奇道:“那刘縯不是冒犯了陛下,才被陛下杀的么,怎么陛下又不希望他死了!”
刘玄便又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韩夫人,这才缓缓说道:“刘縯不死,他们也不敢如此嚣张!如今刘縯死了,想要拿回大权,真是难上加难了!”
韩夫人听了,也不明所以,只是将头倚在刘玄怀里,说道:“这些事臣妾是不懂,也不知道容易或不容易,不过臣妾想,陛下既然是天子,那么一定是最有权力的人!”
刘玄听了这话,忽然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才幽幽道:“爱姬所言,不无道理啊!”
说完,刘玄感受到在怀中扭动的韩夫人那柔软的娇躯,顿时被撩起yu火,便将她推倒在榻,接着便是一阵狼吻,弄得她娇呼连连。
“陛…陛下,别急嘛!先…先叫人拿些酒来…嗯…”
韩夫人挣扎着要起身,刘玄哪里肯让,又将她压在身下,说道:“喝什么酒,爱姬可比玉液琼浆……”
“嗯…”
正欲说话的韩夫人便被刘玄牢牢封住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