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些什么?你和你师兄谁厉害些?”
彊华听他问得仔细,便道:“我师父具体年纪我也不甚了然,反正自我儿时入门,也二十多年了!至于我师门之学,则包罗万象,既有如太学所授之经典古籍,又有奇门遁甲、医卜数术、兵法星象之类,加之我等所学所长不尽相同,亦各有长短,却也不好比较!”
听到这里,方易除了对在心中推算彊华师父的年纪之外,又觉得他们这玄门之学,貌似是博大精深,好像什么都教,什么都会,倒是越发像那传言中鬼谷子“杂家”一流。
此时彊华见方易沉思不语,忽然又道:“你想要询问的,恐怕不止这些事吧?”
方易听到这话,当即想起心中还有一个最大的疑团没有解开,便吸了口气,然后凝视着彊华,这才又问道:“当日我与你在终南偶遇,我明明记得只一宿便归,哪知竟已有二十日,此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还望如实相告,以解我多年之惑!”
此时彊华却忽然一叹,接着便道:“此事本不该隐瞒你,只是当日我怕你知道之后,会回来扰我师父的清静,所以便隐而未告,还望见谅!”
方易不禁眉头一皱,问道:“此话何意?当日究竟发生何事?”
彊华便叹道:“其实……你不过是昏睡了二十日!”
方易一愣,继而问道:“你说我昏睡了二十日?…
…那我为何会这样?”
彊华便又说道:“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时曾在我师父所居竹屋中闻到一种香味!”
方易经他一提,顿时想起当时曾再那湖畔别墅闻到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当时以为只是驱逐蚊虫之类得普通檀香,此时听彊华所言,莫非其中有什么内情不成,于是他便道:“我有闻到,也记得那气味,莫非我昏睡二十日就与此有关?”
彊华这时便点了点头,道:“没错,那便是我玄门秘香,名曰‘香霭’,我玄门之人,自小便已闻惯那气味,所以已然不觉,却不想当日文山兄闻后,却昏睡不起,那时我才从师父那里得知,外人是闻不得这‘香霭’的,一旦闻了,便会陷入昏睡,若无解药,则至死亦不会苏醒,即使有我玄门解药,也得昏睡二十日之久!”
方易心中自然是吃惊不小,若照他所言,反倒还是全靠他们相救,当日自己才能苏醒,要是他们撒手不救,只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于是便又问道:“也就是说,当日是你救了我?”
彊华摇头道:“那解药只有我师父有,自然是我师父救的你!”
方易听了,便又想了想,问道:“可既然是你们救了我,为何之后又要瞒着我?”
彊华便道:“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师父喜爱清静,我们怕你知道之后,还会回来纠缠我们!”
方易听了,心中还是有些怀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昏睡了二十天,那为何醒来之后,反倒是精神奕奕,丝毫没有长久昏睡的疲倦感?而且二十天昏睡,身体机能应该会有所印象,醒来之时,至少应该会全是酸软乏力,可当时自己明明是感觉身体气力十足,这才健步如飞返回了家中,又哪像躺了二十天的模样?于是他又问道:“可即便如此,你之后为何又要躲着我?还有……在长安遇见子陵时,我见到的那个人是你吧?当时你为何要躲着我?你明明可以告知我真相,你只要告诉我,我又怎么会再去打扰你师父清修?”
彊华这时便道:“当日的确是我,至于我为何要躲着你…”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那是因为我师父说,若你不知,则心生敬畏,必定不会再回去!倘若你知道了,恐怕会因好奇心,再回去山中,那样便会扰了师父的清静!”
方易听完,仍旧不解,又追问道:“既如此,如今你又为何会将实情告诉我?”
彊华便道:“今时不同往日,当日我们不知你身份,才会有所隐瞒,可如今……”说到这里,他又盯着芬芳易,说道:“我们已然得知,你才是“天选”之人,自然也无必要隐瞒你了!”
方易听完这些,心中将前后连贯,这才想通其中疑惑,此时忽地舒了一口气,心中对彊华的解释已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