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山荒秃的“无理”请求,方易不得不婉言谢绝,他可不想再和那个心理不太正常的丫头有所瓜葛,否则要是她发起疯来,指不定还得弄些什么毒虫毒物往自己身上招呼,到时倒霉的只会是他自己。
不过东山荒秃也许是真的醉了,此时仿佛没有听得方易的拒绝,只是又说道:“这孩子从小孤苦,你一定不要让人欺负他,啊!……你也行!听见没有?”
方易此时见东山荒秃眯着眼,满脸醉意,便也低声道:“欺负她?她不欺负死别人,就是谢天谢地了!”
“嗯!你说什么?”
东山荒秃醉醺醺的扭着脑袋,一晃一晃的问着,似乎就要坚持不住。而方易此时也赶紧补充道:“哦!我说……我说谢谢你抬举……就是……不敢当!呵呵呵呵……咳!嗯!”方易有些语无伦次,顺势就灌了口酒,然后满脸诚恳的队长东山荒秃傻笑。
此时东山荒秃似乎也有些坚持不住,便仰头闭眼,拍了一些方易,然后就势往后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方易见他醉倒,又轻轻推了推,唤了他两声,确认他已醉得不省人事,这才收起脸上笑容,随即左右看了看,见众将并未注意他,这才缓缓起身,悄悄溜了出去。
翌日,将近正午时分,众将才从宿醉中醒来,随后便各归各位,准备继续南下的征程。然而当一切准备完毕,大军准备出发的时候,却发现不见方易的踪影。
铜马大军本是流民集结,虽然名号上是支军队,但实际上却是各管个的,没什么复杂的军纪制度,加上大家跟方易并没什么交情,所以此时发现方易不在,却也都不太在意,加上大军南下是大家说好的决定,此时方易迟到,大家也只是稍有不满,但也不以为意,甚至有几名将军,当下竟主动先带着人出发了。
不过东山荒秃此时对于方易却很是看重,只是他昨夜喝得太厉害,此时还有些头疼,当下也和众人一样,以为方易还在家中未醒,便叫了人去催促,让他赶紧过来。
哪知不久之后,东山荒秃却听派去找方易的人说,方易并不在家中。这时东山荒秃才想起,自昨日饮宴之后,他便再没见到方易的出现,此时便突然感到情况有些不对,于是连忙叫人察看方易手下那支人马是否还在城中。
又过了不久,来人回报,方易手下那万余人马,果然连同方易一起“消
失”不见了!
直到此时,东山荒秃才猛然意识到,方易可能已经带着人马,连夜逃跑了!而一直跟着东山荒秃身边的东山丫头得知方易跑了,这时也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妈的,我就说嘛!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狡猾的家伙,这下可便宜他了!”
上淮况得知方易带着从孔仁哪儿得来万余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人跑了。此时也恨的牙痒痒,于是当即又转头对东山荒秃道:“咱们要不要去把他给捉回来?”
东山荒秃此时却是一叹,说道:“罢了!他要走,咱们也留不住!就让他走吧!”
上淮况有些讶然,随即想了想,便也点头咒骂道:“也好!让那小子自己去吧!这河北地界可是混杂,看他混不混的下去!”说完,又问道:“那咱们是否还按原定计划南下?”
东山荒秃想了想,便道:“南下之策对我们有益,自然继续!”说完,便坐正了身子,望了望已经陆续启程的队伍,说道:“我们也走吧!”说完,驾马往前而去。
其余人见了,也赶紧跟了上去。而东山丫头此时则举目眺望北方,良久之后,才一夹马背,转头跟随大队,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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