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松不由一愣,没有注意到上官明晴稍纵即逝的脸红,傻傻的点头道:“能有上官师姐这样的至交,在下自然求之不得,就厚颜承下了。”上官明晴看见他答应,心中莫明的一喜,然而面色没有表现出来,蛾眉倒蹙的说:“还是喊上官师姐吗?”
陈松挠挠头,连叫了几声“阿晴。”上官明晴一阵的开心,半会儿才满意道:“这才是嘛,师姐师姐的,搞得像我很老一般,说来我不过虚长你两三岁而已……”两人虽然是初次这么闲谈,但是仿佛老友见面一般有说不完的话,平时里喜静的陈松此刻也时不时的侃侃而谈,惹得上官明晴阵阵失笑。
两人闲聊甚欢,俨然已经能够忘了时间,当回过神来之时已经是月上三分了,想来时辰已晚,两人虽然不韵世事,但是这样孤男寡女的在这里终归有些别扭,于是依依不舍的起身朝着之前的来路走去。
这一次在上官明晴的指点下,陈松好歹也看出了些门路,只是这天地大阵中隐含了许多玄妙之理,但是实在过于深奥,陈松怎么也没法子将那路线给完全记住,这让他对上官明晴能够摸索找到这里更加的惊叹。
不过上官明晴能够找到,也与自己所学分不开,她虽然没学过阵法但是平日里耳熏目染之下也懂得了很多易术推理之道。这天地自成之阵的玄妙并不在于所谓的阵法之玄,上官明晴
能够做到也不是偶然。
值得一说的是,那洞口处的幻术的应对之法居然是自闭修为六识,说白点就是将自己浑身收敛的如同石头一样就好,这样那幻术对自己自然失效了,陈松本来也是依法紧闭六识的,但是刚才场景变换之下却是松开了。陈松这才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趴到上官明晴身上而对方没有躲开了,按理说就算陈松慌忙间推到上官明晴,对方也应该可以反应过来不至于发生那种事情的。
只是这样自闭修为六识之后,注定着不能调用任何法力神识,而陈松突然之间的举动,对相当于一介凡人的上官明晴来说可就有些难以预料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只要稍微施法就可以推开对方,但是这样子势必两人同时陷入幻境,到时候想出来就更难了,万般无奈下,上官明晴只能干瞪着眼,任由陈松这厮的“非礼”了一番……
上官明晴一路上仔细的讲解着从外面去往那蜃云谷的方法,这样子慢悠悠的边走边说,等得出去之时,天色已经大黑,陈松也终于将这里曲曲折折的路线记了个八九不离十,上官明晴担心陈松还是找不到去路,也就直接用神识刻制了一份地图于玉简之上,交与陈松。
这蜃云谷虽然有些偏远,但是这等距离对于可以御剑飞行的修士来说也就是几盏茶的路程,陈松对那蜃云谷颇为满意,决定了就去那里练剑。而上官明晴难得偷闲出来,也就以指导为名,与陈松约定明日再到此处。
两人出了那蜃云谷地界,加速往回赶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外门,陈松与那上官明晴告辞,上官明晴看着陈松的背影,暗自问道:“我为什么会告诉他?明明才刚认识……”
夜,沉静如水,窸窣的虫鸣声,还有那道倩影悄然而立,望着那轮明月怔怔出神。山风吹过,那道身影似乎也从失神中醒过来,抛开自己心头的涟漪,上官明晴也反身朝着思过崖去了。
只余月色下,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之后几日,陈松便一直与上官明晴在那蜃云谷修炼,陈松本就根基扎实,再加上上官明晴巧妙指点,短短几日间,陈松竟然有种脱胎换骨之感,感觉之前自己的认识实在太浅薄了些,而也就在陈松沉浸在蜃云谷的修炼当中之时,外门小比终于决出了胜负,大量精英弟子纷纷涌现。
例如路云飞,姚益龙,沈天戈,沈天斗两兄弟,还有外门的内姓弟子中石明恒,舒明辉等等纷纷在小比中大放异彩。其中路云飞过五关斩六将之下,以全胜的战绩成为今年小比的榜首,之后二三名却是上文刚提过的石明恒,舒明辉等人,之后第四名是沈天戈,那沈天斗由于李明寒之伤却是没有能夺得前五,第五的宝座被姚益龙抢到,之后的六到十名中,只有沈天斗一人是外姓弟子,其余都是明字辈的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