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找出甘碧琴下落?莫非甘碧琴出事也和慕容糜有关?陈松犹豫一下,问道:“他们还在怀疑我,这么着急的话我暴露了怎么办?”
“……”罗刹女沉默一会儿:“还是要靠你自己,但是慕容糜现在已经被我牵制,注意力不会在你这里,你要趁此机会找出答案,不然这局棋我就要输了!”
陈松苦笑:“我尽力……”
“时间不多,只有一两天时间,就算暴露也要情报带出来!我自然派人接应你。”罗刹女说完,再次匆匆的掐断连接。
慕容别院只有寥寥百亩的面积,在陈松神识扫荡下一览无余。虽然慕容糜有事不在此处,但陈松的神念依旧十分小心。除了几处被禁制保护的所在地点,以及几个房间,其余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慕容别院应该是慕容糜在血煞教的临时住处,因为院落中除了慕容渊等寥寥几个修士,就只剩下陈松等七人了。不,具体应该说,只有陈松在内的五人,因为那两名女修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弭与无形,再无踪迹可寻。这一点着实有些奇怪,莫非慕容糜已经被罗刹女逼得焦头烂额,连看守院落的弟子都分身无力了?
退出神识,屋外传来一阵的喧哗吵闹声。陈松推开门,远远就看见一众落英谷弟子,而徐不凡和落英谷谷主沈若英居然都在!近百名落英谷弟子将慕容别院重重围住。慕容渊带着几名低阶修士堵在门口:“徐不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大张旗鼓的围住我慕容别院,是不是不把我师父放在眼里?有种单挑,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
徐不凡“切”的偏过头:“今天我可没兴趣和你扯淡,你有种和我们谷主说!快快交出我们甘长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要进去搜了!”甘碧琴说来是沈若英的血亲,对方上门要人也说得过去。
一旁的沈若英不置可否:“让你师父出来,我不想欺负晚辈。”
话虽说的客气,但是慕容渊的双腿却在缓慢的被压曲,陈松知道,那是沈若英身上的灵压效果。慕容渊额头上冒着阵阵冷汗,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压的倚在门上:“前辈勿怪,我师父真的不在慕容别院,而且甘碧琴长老的事真的与我们无关。要是前辈不信,等我师父回来,我们一定……”
“噗嗤……”慕容渊话没有说完,就被沈若英一掌拍的吐血横飞,撞到慕容别院的阵法之上,生生将阵法打碎开来。
“既然慕容糜当做缩头乌龟躲起来了,那么就让我亲自进去搜不就好,同样的话还要说第二遍吗?”沈若英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容渊蜷缩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艰难的爬起来,挣扎的扶着门沿站起来:“前辈,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慕容家士可杀不可辱。要是前辈执意要进去,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吧!”
沈若英眉头蹙起,脸上的难看之色更加明显。慕容渊毕竟是晚辈,难道真的要杀了他?陈松叹息一口气,虽然慕容
糜的为人自己不甚喜欢,但是这弟子慕容渊倒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
“不用谷主动手!今天就让我杀了这家伙,要是小姨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反正百死莫赎!”徐不凡说得“声泪俱下”,让外人唏嘘不已。
徐不凡说话间祭起黑色的葫芦,就在此时,又一个声音传来。“执堂办事,何人在此聚众斗殴?”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几队一身黑衣的巡山卫朝着慕容别院飞奔而来。
沈若英看见来人,眉头锁的更紧了。“侯龙彪,没想到你也掺和进来了。”沈若英语气不屑的说,身上一阵红色的煞气弥漫,身上的战意不言而表。
那叫做侯龙彪的高大汉子不理会沈若英的讥讽:“彼此彼此,不知道落英谷主在这里做什么?如此大的动静,说不得我执堂要秉公办事的!”说着,巡山卫逼近一步要推开落英谷的包围圈。
巡山卫显然积威已久,落英谷的弟子虽然人多,但是身上并没有对方的杀伐之气,此刻不由都看向沈若英。沈若英前进一步,深红色的煞气在体外形成一阵烟雾,气息全开压向巡山卫,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
侯龙彪眼中有几分怒气,巡山卫可从来不怕任何外人:“沈若英,我们非要开打?现在是特殊时刻,你就不怕成为导火线?”
“好,侯龙彪你够爽快!”沈若英点点头:“你我没什么仇,不过是各为其主而已,不如我们都退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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