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出事的……”
“那如果我父亲出事呢?”邬如雪眼睛有些发红的看着殷其雷。
殷其雷微微皱眉:“你爹爹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爹爹一定知道陈松身上的一些秘密,这次我回来后发现爹爹竟然也在偷偷的调查陈松,”邬如雪摇摇头,有些丧气的说:“但是爹爹依旧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最近他身体也变得更加不好,而且看样子不久后他恐怕要离开太虚观一次,你也知道,爹爹这些年从来都不曾离开过太虚观的。”
“离开太虚观?邬老头到底怎么想的?”殷其雷惊讶的看着邬如雪:“如雪,你刚才又说你爹爹出事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完全搞清楚来龙去脉,只知道上次我回来后,少有饮酒的爹爹竟然大醉了一场,说了不少的梦话,其中却隐隐的提到了几个人和一些事情,其中有些与我的身世有关。爹爹胡言乱语的说,他也不知道当年自己犯下了那么重的罪孽,现在报应落在了下一代头上之类,还有要去对几十年前的那件事做一个了结……”
殷其雷皱皱眉,不满的嘀咕道:“邬老鬼都归隐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之间旧事重提?这命运弄人的东西怪得了谁?他何必还放不开?可惜这老鬼嘴风太紧,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肯对我坦白他的往事,要不然我心里也踏实一些啊。”
“殷叔叔,我确定这件事情与我的母亲有关,”邬如雪脸色焦急的说:“对于我素未谋面的母亲如雪并没有什么期待,但是我不能看着我父亲出事!你就让我跟着去吧,那太阴往生璧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有殷叔叔你在场,就算中途发生意外,也来得及救下我的吧?我只是想知道一点母亲的线索,爹爹决定的事情永
远都不会听别人劝告的,这件事情恐怕只能从我身世上下手了,莫非你们都愿意我一辈子做一个糊涂鬼吗?”
殷其雷眼神复杂的看着邬如雪,半响才叹气道:“罢了罢了,太阴往生璧也是一个机缘,世间的情仇容易了断,这心里的结却是最难以解开的,有些东西如果早就注定,恐怕想避也避免不了吧?”
……
清晨,绿萝洞府外,斐杨等人一动不动的各自盘坐,静静的闭息吐纳,毫无不耐之色。就在此时,绿影仙踪大阵绿莹莹的灵气犹如沉睡的巨兽一样慢慢翻滚,在一阵扑鼻的清香中,绿萝洞府中走出了柳浪和卓狂人两人。
“让诸位在外面等了一夜,不好意思。”柳浪不咸不淡的对着斐杨打着招呼,虽然斐杨的阵法让他忌惮非常,但是堂堂合欢宗最风光的长老竟然在婚庆大宴上被其搅局,柳浪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哪里哪里,这绿萝洞府灵气充盈,可比我们那穷乡僻壤的山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有正事要办,我们几人都恨不得留在这里修炼了的。”斐杨打了个哈哈,直接无视了柳浪脸上的冷笑。
“哎,斐道友,这等宝地我们可消受不了啊,我看还是快点办完事离开的好,再说我看柳道友可不怎么欢迎我们的……”一旁的愠道人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一声。
“太真门,愠弼?不知道你来我合欢宗找什么事?”卓狂人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样子。
“哈哈,合欢宗倒也真是厚脸皮,敢做不敢认吗?你以为你们的卑鄙计谋就天衣无缝了吗?敢掳走我太真门的人,却不敢承认了吗?”不提还好,一提愠道人再也忍不住的发作起来,手中的青色竹杖猛的一跺,无形的旋风朝着四周散开,吹得树木瑟瑟抖动不已。
陈松缩了缩脖子,有些诧异的看着那落下的叶子,卷曲的叶子竟然看起来有些枯黄,仿佛在刚才的旋风中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霸道,简直比一般的魔功都要蛮横几分的样子!
柳浪不满的单手一挥,将愠道人的无形旋风破开:“早闻愠道人的枯木诀威力不凡,今日一见倒也确实有些自傲的本钱,不过阁下这一手是什么意思?想要拆掉我的绿萝洞府吗?”
“哪敢?只是太真门不比合欢宗家大业大,你们要是不放人,我们免不了大打出手,老夫的枯木诀恐怕要对这绿影仙踪大阵造成些许的损失,愠某提前说一声,如果打坏了什么东西,太真门可不负责赔偿的……”
“放人?”柳浪冷冷一笑,自信满满的回答道:“愠弼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我同你派的吴菁儿道友可谓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昨天已经举行了婚礼,现在她早就是我合欢宗的人了。何来放人之说?”
“对对对,昨晚柳浪你小子动静也忒大了些,老夫隔着老远都听见了,那小娘们又被你整服了吧?我看啊,现在就算你要她走,那娘们都不一定舍得你的,在我合欢宗的房中术,恐怕不管什么名门正派的忠贞烈女都要变成小娇娃了吧?哈哈……”卓狂人在旁一唱一和的说道。
陈松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昨晚与自己见面的面纱女子可就是血煞教的陈巧青的啊?此刻为什么太真门说着什么吴菁儿?而且,好像柳浪也没有否认的样子,那么,昨晚那个出现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