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一段日子,一身白大褂的医生对着我眼睛研究了两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划了个处方,开了一大堆的眼药水,眼药膏,替我解开右眼的纱布就让我留院观察。
爷爷担心我眼睛真有什么毛病就让我在医院住了下来。
我把那天似梦非梦间看到的狐狸说给爷爷听,爷爷大吃了一惊,当天下午离开医院回家给狐仙小狐焚香祷告去了。
在这两天里,我明显感觉身体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起初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吓到了的原因需要回复我们也就没在意,但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知道。首先是莫名其妙的发烧接着就是眼睛疼,眼睛只要一闭就感觉快要裂开一样的疼痛难忍,然后是莫名其妙的发烧,一烧就是将近四十度。
医生给我做了详细的全身检查都没有一点头绪…
我的身体简直糟透了,发烧可以烧到四十度以上,每次发烧都能要我半条命,医院的医生只会给我输液,输的我七荤八素。
这天爷爷回家给狐仙上香,医院没有人陪护我,我的那间病房也没有其他的病人。傍晚的时候本来我都已经睡着了,可在睡梦间我就听到女人呜呜咽咽的哭诉声从门外传来…
躺在床上我懒得动弹翻了身继续睡,但外面的哭诉声越来越大听的我心烦意乱完全没办法睡着。我坐起身很不情愿的穿上鞋准备出去看看…
医院里刺鼻的来苏水味钻进我的鼻子,医院的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冰冷,站在长廊里我就感觉凉风嗖嗖的扎我的脊梁骨,就算我穿着厚厚的外套可还是不住打着哆嗦。
我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应该夜已经深了吧,医院的长廊上只有昏暗的白炙灯打着,长廊没有一个人,四周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女人哭诉的声音从我的左侧阵阵传出,哭声呜呜咽咽在这片安静中传出去老远。
“呜,呜,呜,呜,呜…”
哭声很悲伤断断续续的,我一步步靠近那个声音的源头,心想难道这些住院的人都听不到吗?
当我走到长廊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长发的女人正坐在医院的角落哭泣,那女人头发遮着脸看不到容貌,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年轻的阿姨。
我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走到他的面前,轻声问:“阿姨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哭什么?”
那女人也不理我,听到我说话停止了哭泣但却还是坐在地上没有抬头。
“阿姨,地上凉你还是回病房吧。”
女人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她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
当我看到她脸的时候…
“啊!”我被吓的惊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这女人…这女人脸上居然没有眼睛!眼窝里黑洞洞的对着我。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对!确切的说她是飘了起来,头发在空中乱飞,头顶上的灯开始暴闪了起来。
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那女人长着大嘴咯咯咯的笑着,没有眼珠子的眼睛里流淌出鲜血,他脸色惨白如纸:“把你的眼睛给我!快眼睛给我!!”
接着就向我猛的扑了过来...
我吓得已经木楞在了原地。
“破!”从我背后的位置传来一声断喝,我就看到本该已经伸着手扑过来的女人身前一道金光乍现硬生生的被打的飞了出去。
“啊!…”女鬼哀嚎着飞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本能的转头一看。只见,在我身后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冷冷的注视着那个女人。
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头发花白,脸上有稀疏的胡渣,一只手扶着一个吊瓶架子,威风堂堂,看起来像个白头翁。
“孽障!敢在我面前害人,今天就让你灰飞烟灭!”白头翁喝道。
那女人捂着胸口半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你是谁?敢管我的事。”
四周阴风更胜,那女人双脚离地漂浮了起来。
白头翁冷哼了一声:“冥顽不灵!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我吓得躲到了一个角落蜷缩着身体惊恐万分的看着两人,连尖叫声都忘记了。
女人发出幽怨的咯咯笑声,她的头发在阴风中上下飞舞,两只胳膊在空中挥舞了两下,随着他的笑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本来医院的长廊被浓雾所代替。
白头翁站在那里没有一丝惧色。
我坐在角落里被浓雾所包围,女人已经消失在了浓雾里,我前后左右的寻找也找不到女鬼在那。
浓雾将我的身体团团围住,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从我的胳膊上传来,我抬起胳膊挠了两下,可挠越痒,越挠越痒...感觉不对我盯着自己胳膊看,发现我的胳膊正在一点点的向下蜕皮,露出鲜红的色的嫩肉…
浑身上下随之而来也是奇痒无比,我扯开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的前胸,脸颊上的表皮都脱落到了地上。接着一股强烈的疼痛感遍布全身,鲜红色的嫩肉用肉眼看的见的速度开始被腐蚀,露出里面的骨胳。
“啊,啊,啊…“我疼的大吼,满地打滚,清晰的看到自己骨胳以内的心脏在快速跳跃,鼻子耳朵掉在地上化成一滩血水…
那白头翁还是站在原地,浑身上下通体是血,握着吊瓶架的手已经变成了骷髅手,脑袋上头发的连通头皮掉在地上。耳朵鼻子也都掉在地上。整个脸面目全非,被腐蚀的好像被剥掉了皮的脑袋,血胡淋拉的看到我差点没吐出来。
“ 呵,呵,呵,呵…”女人幽怨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
我疼的几乎晕厥,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脱落腐蚀,这是何尝的恐怖,恶心…
白头翁已经成了一具骷髅架子,他低着头,好像是在默念着什么。
猛的它抬起骷髅头,嘴巴的骨胳动了一下。
“灭!”
一声大喝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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