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伸了个懒腰我坐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房间里开着灯但没有别人,我穿上鞋,感觉身上别提多舒坦了,跟桑拿按摩完的感觉一样脚下轻飘飘的走路都带着风。
顺着楼梯下楼,翁公正坐在大厅的吧台前,手里拿着一本书。阿诺在旁边还是像往常一样打扫着,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我,但我还是每次见到他都跟她说句话,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还是亲切点好。
我扭了扭脖子对他说:“翁公...我怎么...”
翁公一皱眉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叫师傅!”
我心想这师傅派头还挺大,师傅就师傅被,我郑重其事的对他施了一礼:“师傅!”
既然我和他已经成了师徒的关系我也就不那么拘束了,我就问翁公:“师傅,我刚才怎么就晕倒了呢?现在我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这是怎么回事。”
翁公放下手里的书说:“我刚与你结下了师徒契约,在我们阴阳道术里,师傅与徒儿都要结下师徒契约,若是徒弟犯了那条门规师傅会第一时间知道。刚才有我的真气进入你的体内,你现在当然感觉身心舒畅了,你小子最好机灵点,要是敢违反门规我决不饶你!”
我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看翁公每天都生龙活虎的原来是跟体内的真气有关,想到以后能像翁公那样威风,心里别提多美了。
对了…
我一拍脑袋,差点把小萱的事给忘了,我忙问翁公:“师傅,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小萱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身后挂着个小鬼我怕她会有危险!”
翁公哼了一声:“你小子就知道管别人的闲事,就你现在这个小身子骨你孩子自己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真怀疑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这老小子怎么跟我说话的语气变的我都有点让我不适应了,以前他说话都是仙风道骨的,现在怎么还阴阳怪气的了呢。
“师傅,你…你没事吧。”一下子的转变让我还挺不适应。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你,以前咱们不是师徒关系你怎么着和我没什么太大关系,现在你是我的徒弟,我不仅是对你负责也要对祖师玄黄负责,你的行为举止不仅关系到你自己好关系到我们整派,你知道吗。”
我望着他傻不愣登的点了点头努力适应着翁公现在说话的语气。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严师的姿态呀,要是我以后有那做的不对他还不抽我?我不仅心里有一点后悔的感觉。
“翁公,她是我同桌,那我也也不能坐视不理呀。”我说。
翁公一皱眉:“什么翁公呀,我在说一遍,叫我师傅!”
额…“师傅..”我补充了一句。
他白了我一眼说:“那小姑娘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刚上学第一天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的生辰,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一起同学许久的其他同学我想也未必知道吧。
“那就不好办了,她说她有阴眼而且搞的人尽皆知但他还没有,你说在他背后挂着一个鬼,那鬼什么
样子?”翁公问。
想到那鬼的样子我到现在感觉打心里的一哆嗦对翁公说:“那鬼是个小孩,从体形来看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脑袋上有一道道裂纹,从裂纹里往外淌着血布满了全身,看不出具体的样貌,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双腿皮肤灰黑,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
翁公听我说着陷入了思考嘴里喃喃自语:“皮肤灰黑,一身是血…难道…”
“难道什么?”我急忙问。
翁公点点头心里肯定了自己想法:“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怨灵。”
我心里默念怨灵这两个字:“怨灵?那是什么?”
翁公低低的说:“所谓怨灵是人死后怨气太重凝结成,因为他们含冤而死抑或生前有太大的怨恨,让他死了都无法解脱…他们因为身上怨气的原因无法进入进入轮回之中所以徘徊在人间,不过一般怨灵都会缠住那些害死她们的人,搞的他们不得安生,除非化解怨气或者害他们的人死亡才会罢手。”
原来是这样呀,想到上回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鬼我就问:“那上回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鬼也是怨灵了?”
翁公点点头:“上回那个是比较比较厉害的怨灵,她身上的怨气已经到了不能化解的地步,即便放了他也会四处害人。”
我心里不解,既然怨灵死后都会去找害他们的人那为什么那个女鬼没有去找,而是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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