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情小竹的原因,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翁公这么干的。虽然我不知道永世不得超生是什么意思,但光听这几个字就这么渗人,要是小竹有这样的下场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翁公,她还这么小而且她并没有害人,你就看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送她进入轮回安息吧。”
“哼,帮她?你睁大眼睛看清了,她是怨灵,是怨恨之气所化,人死后当自己意识到自己的死亡以后所有的鬼魂都会在一瞬间大彻大悟,对生前的种种全都看淡,这种怨灵的形成不单单的是因为自己死的冤枉这么简单,是她生前心中有恶才会化作怨灵出来报复!越是善良的人越不会化做怨灵!”
我暗暗低下了头一时间沉默不语,小竹生前的事我不知道,可能真的因为同情她,我才处处袒护。
翁公拍拍我的肩膀:“易生呀,你入门时间尚短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成为怨灵的非常之少,他们有的是受到了极大的冤屈,而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心里恶才成为怨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总会明白的。”
翁公绕过我向倒在地上的小竹一步步走去,地上小竹看到翁公向她靠近身体颤抖着一点点向后挪动,一脸的惊恐惧怕。
难道就这样让翁公灭掉小竹吗?不行,这绝对不行,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不没有这么简单,我总感觉小竹的死绝对背后隐藏着什么。
我抢先一步双臂张开挡在小竹的前面,翁公看我又挡住了他,脸上泛起些许的怒意。
“你干什么?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不,师傅,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翁公眉头一皱看着我收回剑指问我:“你有什么问题?”
“师傅,徒儿想问什么是道?”
翁公诧异的看着我怎么想也想不到我既然会问这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
我一拱手说:“师傅,阴阳之术本就是与道学,徒儿就是想问那什么才是道?”
翁公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道一生二,二生三,三化千万万,乃是规律,万物生灵绝离不开这个规律。”
“那师傅你现在要对付这个没有害过人的怨灵,附和规律吗?”
“小子,你想跟我论道还嫩了些,我告诉你,道即使道,诛邪缚魅乃是学道之人的分内之事,我们是正!他们是邪,自古正邪不两立,我灭掉她是为了活着的人!你小子别在这跟我说什么道,我学道的时候你小子还穿还裆裤呢,给我让开!”
我的眼神坚定不容妥协“不让,她没有害人,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随便处置他。”
翁公有点急眼了对我说话的声音都高了“你给我让开,等她害了人什么都晚了!”
我一把抱住翁公不让他上前一步,翁公气的都要伸手打我了。
“你小子既敢偏袒一个怨灵,我今天不教训你以后你吃亏还在后面!”
“师傅,他还是个孩子,你就这么狠心吗...”
........
我和翁公二人吵闹的声音伴随着落日在空旷的天台传出老远...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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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呢,不是就一个怨灵嘛…”
这个声音的突然出现让我和翁公停止了争吵警惕起来,目光同时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出现声音的方向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天台之上,他手上掂量着一把匕首,慢慢走向了我们呢
此人全身笼罩在一片灰色雾气当中,看不到长的样子,只能看到他手里的刀散发着寒芒。
随着他一步步的前走,他身上灰色的雾气渐渐散去,我才看清这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尖嘴猴腮嘴巴和向前凸起两腮全是黑色的绒毛,瘦小枯干的罩在一件大黑色的袍子之中,两只深陷的小眼睛散发着精光,如果他弯下腰估计我都会认为他是动物园跑出来的黑猩猩。
他看了路过小竹的身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竹吐了口吐沫:“呸,那来的怨灵,死远点!”一伸手隔空将小竹从地上拽了起来,小竹惶恐的看着他,脖子上好像有一只手在掐着她,无论小竹怎么挣扎用力都挣脱不开分毫。
我看着小竹挣扎痛苦的表情对他大喊:“你干什么!快放她下来!”
“别说话,站到我后面!”翁公将我护在身后声音满是郑重。
“哟!老翁,那是你徒弟吧,怎么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
翁公看到他出现,脸上的表情由喜转惊,在由惊转喜,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
“侯左使?!”
被叫做侯左使的人抓着手里的刀对着小竹比划了几下,我看他要对小竹不利几次想冲过去都被翁公拽住。
“你要干什么!”我大吼。
“你老实呆着!”翁公将我拉在身后,在我印堂的位置用手指点了我一下。
淡淡金芒闪过我心里一震身体不受任何控制的定在了原地,动弹不了分毫也发不出声音,任凭我如何挣扎说话和行动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侯左使对着小竹瞥了下嘴:“就这点怨气还敢出来走动?都不配我伸手。”侯左使将小竹一挥手扔出十多米的距离,伴随着小竹的惊叫撞在墙上,接着向翁公走去。
两人相互对望久仰,黄昏落日的余光照射在他们身上将他们二人鼻子变成了橘黄色。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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