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族长的百花玉露丸被盗,应该与那个男子有一定的联系吧?”刺马使得理不饶人,不知是听谁的差遣硬是把白衣气的够呛。
“百花玉露丸?不是白雪给我疗伤的那个吗?难道她偷东西被发现了?那原本的主人派人来捉拿她?”十五心里颇有些自责,没想到竟给白雪带来了如此之多的麻烦。
而且,这麻烦还真不小。
“哼!你血口喷人,百花玉露丸不可能是三小姐拿的?你如果再敢乱讲,休怪我不客气……”玉右使愤怒地道。
“玉右使,不知道你是听命与谁的,是族长呢?还是三小姐?”刺马冷笑,似乎也没有将那玉右使放在眼里。
“你……”白衣女子气的两腮涨红,她并不如何会说话,论伶牙俐齿,她远非这刺马使的对手。
两个女子间有意无意的争斗,十五看得清楚,听得也清楚,不禁对那个白衣女子的好感大大增加。
“玉右使,既然你没有意见我们就走吧!好早一点拿了人去交差,不知道那强人修为高不高,待会动起手来,玉右使可要担着一点啊!论修为我远远不如右使,所以希望右使到时不要弃我于不顾……”灰衣女子笑容可掬,但是言语中却又极浓的讽刺之意,哪里有半分恭敬?
白衣女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也不想多言,一口恶气难消,一挥袖子,顾自向着草庐走去。
“草庐中有
禁法,看来那个强人还在这草庐之中,玉右使我们快快将他捉拿吧!”白衣女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灰衣女子,眼神之中充溢着杀意,若不是她还有理智,恐怕早已动手将她铲除。
她能忍受这般羞辱,足以见得她也并不简单。但又有谁知道她是不是忌惮灰衣女子身后的人,而迟迟不肯动手呢?
“这个禁法,我破不了……”白衣女子淡淡的道,眼神中的愤怒也是收敛了一些,由一抹凝重代替。
“当真如此厉害?”灰衣女子小小吃惊。
她知道白衣女子的修为要远在自己之上,但是她却说她也无法解开,灰衣女子料定那玉右使,在此事情上是不敢作假的,心中便也开始计较前因后果。
“会不会是那强人留下的?”刺马使询问道,但眼中却仍有一丝怀疑。
玉右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目光瞥向茅草屋。
十五并不十分知道茅草屋的禁法,因为白雪说有,他也就觉得应该是有的,但他却从来没有觉察到过。
“我试试……”灰衣女子一步上前,灵力凝聚,突然间在她的胸前竟出现了一把剑,是一把透明的光之剑,这是一把虚幻的剑,是用体内的真气灵力所化,仿佛是参照本体所模拟出来的一股意念,也像一道被炼化的剑气。
“嗡”
长剑一寸一寸地融化,一股冥冥中的强大力量反噬,灰衣女子一口鲜血喷出,直摔出几丈远,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茅草屋,在嘴角抹了一把,殷红殷红。
“现在,你信了?”白衣女子冷笑一声,眼中竟有些嘲讽,全然没有先前被那刺马使语言挤兑的狼狈模样。
“信了……”十五心里嘀咕,现在的他终于相信了,而且那是一种非常强横的禁法,但是为何对自己没有效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玉右使,那怎么办?”灰衣女子的心里也开始发慌。
“我也看不透这禁法的核心,除非族长亲自出手,否则别无它法……”白衣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白云,变幻莫测,似乎在想着什么。
下一刻,她便转过头,笑着对那刺马使说道:“对了,你不是有大长老的一道灵符吗?何不拿出来使用一番……”
灰衣女子表情一顿,眉头微皱间身上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杀机,森然说道:“你偷听我和大长老的谈话?”
“非也,大长老和你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只是感觉你身上隐藏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想必是大长老给你吧?”白衣女子回应以淡淡的语气,她忌惮灰衣女子背后的人,正是她们一族的大长老。
而也正因为刺马使灰衣女子是大长老的心腹,在与身为白衣女子的右使说话的时候,她才会那样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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