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干什么,还不快住手……”白虎王吼道。
看着白衣青年出手击向树王,他不禁很是恼怒,虽然树王作茧自缚,但是他始终是妖族的树王,所以与树王是老相交的虎王,看到树王受到如此对待,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他想要杀了那白衣青年。
“虎啸山林……”一声巨吼,整片天地都开始震动起来,带着毁灭性的能量波动席卷向那青年男子,但是能量的涟漪还没有到达那男子的一丈范围,就啵的一声,被一片光幕阻隔,就像一个鸡蛋撞到了一座山峰上,显得自不量力。
虎王一击不中,刚想凝聚力量发出第二次攻击,但是他刚一运气,就感觉到五脏六腑一阵剧烈的疼痛,阴邪之气,这个一直都在侵蚀白虎王的东西。
“啧啧啧,哎,可惜,可惜,你难道就不知道,作为妖类根本就无法承受这种阴邪之气吗?现在遭到毁灭性的侵蚀,应该学会乖一点了吧?哈哈哈哈……”那白衣青年大声笑道,没有任何的仁慈,只有无尽的残忍。
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个看戏的人,安静的看着直到曲终人散。
白虎王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那种邪气的侵蚀,他的脸庞上已是涌上了一层黑气,只见他单膝跪地,一只眼睛紧紧闭着,一只手捂着胸口,使劲的想要自己保持清醒。
“虎王……”白琼等人一阵惊呼,都行至他的身旁。
不愧是一族的族长,虎王也算是一个惊才之人,在不断受到侵蚀的不利状况下,居然还能强行撑着。
虎王不断调用体内的妖灵,最终与阴邪之气归于一个平衡,然而虎王自己却是非常的清楚,纵然此刻能够再次压制阴邪之气,但是他的内里已然受到了沉重的冲击,能不能活到明天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白衣青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唯一忌惮的还是现已受伤但依旧在不断恢复的非凌,就算强大如他,作为魔族使者,与非凌拼起命来,也还未知鹿死谁手。
两人第一次的交手,因为非凌要保护抚瑶和非陆,因而无法完全顾及与白衣青年的战斗,他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而现在的抚瑶,已然被安置在了一个安全之处,由非陆守护。
非凌岂会再有顾忌?
想到此处,白衣青年目光一凝,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什么,又看看千年石窟,开口道:“非凌,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很愿意教你这个朋友,怎么样,这些妖占据这个空间浮隙,你们修道人不是励志斩妖除魔的吗?不如你我联手将这里的妖族除去,以免他们为祸人间,然后等你伤好之后,我们再来大战一场,分个输赢,我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先前那次就是你的真实实力……”
白衣青笑着道,一副友好的模样,若不是非凌看出了他的用意,还真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哈哈哈,天擎,不要以为我是个傻子,你把这里的妖族当做祭品为已死的亡灵聚魂,你这样做天理难容,我非凌岂能与你这样的魔道为伍,可笑可笑……”非凌冷冷的回复天擎,没有一丝的犹豫。
“那你就是想与这群妖道为伍喽……”天擎挤兑道,但他的却嘴角不经意间,流露一丝诡异的微笑。
他表面上似是在用言语挤兑非凌,但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
“天擎,你不用用语言来激我,我不吃你
这一套,我非凌行得正坐得直,向来不做亏心事,这些人虽然为妖,但并非穷凶极恶,我天山派乃天下第一的大派,得饶人处且饶人,向来不做赶尽杀绝之事……”
非凌态度强硬,言语中显然有着向白琼等人靠拢的趋势。
在非凌的心中其实也是十分清楚,如今的形式也只能与妖道共同抗敌,因为敌人相同,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哼,我还以为天山派有多少能耐呢?想不到也是一个窝囊的废物门派,一群废物,还修什么仙道,直接回家种田去不就得了……”天擎话机一转,开始破骂天山派。
也许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天山派在人界享有的清誉,根本不是天擎这种魔道能够了解的,所以他说出来的话相当于放屁,但是固然他的话犹如放屁,但偏偏有人却是对天山派忠心耿耿,情有独钟。
“住口,天山派在世间立足,它千万年的清誉岂是你一句话就能否定的……”非凌不禁大怒。
非凌是天山派无剑长老的亲传弟子,身为年轻一辈中的大师兄,惊才潋滟,被视为掌门的接班人。
他又从小在天山派之中长大,对这个门派有着非一般的感情,而向来以沉着冷静著称的他,一生中只要有人诋毁诽谤天山派,那他就会失去原有的风度,定然要向毁谤之人讨个说法。
所以话音刚落,他的剑已然直指天擎。
“生以脉动,剑意灵动,擎天一剑……”非凌的口中兀自念道,突然一道万丈的剑芒直接向着天擎刺去。
“终于出手了吗?”天擎目光凌厉,他等得就是这一刻,非凌愤怒之余方寸大乱,也正是他解决这个大麻烦的好时机。
“万象虚空……”天擎厉喝一声,手中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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