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陈锐终于来到了函谷关风景旅游区前。
函谷关,庄严巍峨,充满着历史的沧桑和凝重,在四大名关里凭借其特有的道家文化而独树一帜。
古今海外,对函谷关的研究都是以道家出源而为重。相比于它的军事作用,人们的记忆却永远铭刻在老子骑青牛出关西游的那一刻,如今仅能从三千圣言的《德道经》中去追忆当时的风采。
现在的关楼,早已不是当初书中记载的八角木楼。陈锐略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可一阵强风吹来,楼角上悬挂着的铜铃随风而响。风吹铃动,铮然有声的绝佳体验,让陈锐倍感欢愉。
历史浪潮的轰鸣,通过铜铃的撞击一次次冲击着陈锐的心灵。这一刻,陈锐感慨万分。在时间的冲刷下,曾经的辉煌早已风化踪迹全无,只有这呼啸的风声和当年的铃声无甚差别吧。人生短短几十年春秋,在厚重久远的砖石前不值一提。陈锐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凉之感,不是贪恋人间繁华,只是穷其一生的岁月又能在世间拾得几片人生的残页呢。
周围的一些游客看着陈锐傻傻的站在关前出神,有人不禁笑出了声。只是路人的声音和动作全被陈锐给忽视了,不是陈锐故作清高,只是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无端刻意的嘲笑。
老子的思想与道家宗教思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知他老人家是否真如道家所说,成圣成仙了。虽然陈锐知道老子的理论观念和道教的大不相同,有些方面甚至相去甚远。可他还是在心头生出了这种现代人看来极为荒诞的联想。
“这位帅哥,帮我拍张照行不行?”一男子的声音打断了陈锐的幻想。
闻声看去,是个不修边幅的光头青年。上身一件陈旧额夹克衫,下身是一条破洞牛仔裤,满脸的络腮胡子,也不知道是多少天没有刮过了。有股浓浓的风尘气息从青年身上传来,引起了陈锐的兴趣。这种历经风霜的气息在现代社会可是很难见到的,陈锐仅在南海观音的庙堂内见过一次,当时是一位赤足朝游的苦行僧人。
“奇怪,这青年虽然看起来稍有些邋遢,但绝不会是什么苦修僧人啊,怎么会如此呢?”陈锐看到青年拿在手中的时髦单反想到,心中竟然冒出想结识这位刚刚谋面的青年的想法。
陈锐点点头,接过青年手中的相机。和青年的形象比,相机的
保养却异常的好,看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端起相机,陈锐才知道青年的名字,相机的背面刻有朱文二字。
朱文站在关门前摆了几个姿势,陈锐全都一一收入相机内。随后朱文招手示意拍摄结束,小步跑向朱文这边。
“你好,我叫陈锐,不知可否做个朋友?”陈锐伸手问道。朱文一愣,通常别人看他这个样子都避的远远的,生怕粘上自己,今天这种情况倒是从未见过。
略微迟疑了片刻,朱文才握住陈锐的右手:“幸会,我叫朱文。”
一番交谈之下,两人兴趣相投,几欲携手同游在这函谷关内。根据朱文的解释,他是一个喜欢四处穷游的沙发客,拿着自己最喜爱的单反相机四处拍摄美景,近日恰好游到河南灵宝境内,自然来到这天下闻名的函谷关了。
时至中午,两人从老子著经的太初宫内归来,准备去附近的饭店解决肚子的问题。
“唉,这函谷关的建筑被后人给加固重修了,早已没了当年的那种感觉。”朱文抚摸着手中的相机,有些惋惜的叹道。“是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听说山上到还有一处景色,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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