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围上来。韩遂捂着疼痛的伤口,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今日折了多少人马?”
成公英一脸哀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侯选之前锋军八千骑一人未还,不知是降了多少、死了多少、被俘了多少。”
韩遂按捺住怒火,道:“侯选是如何败的,原因查出来否?”
成公英道:“查出来了。原来是马超早已识破了主公之计中计,他将计就计:并不烧林,而是借穿林而过,来引诱侯选部进林;侯选大抵是惧怕马超进击我军,只好进林追击;马超却再烧林,正好把侯选部烧在林中。”
众将面面相觑,都为这锦马超的老谋深算感到惊讶。
韩遂也略有些惊讶,道:“这马儿果真是有勇有谋,更是识人之明啊。”
成公英又道:“主公,还探查到马超确有收降了些人马
。看马蹄印迹,其数不小啊。”
一听这话,韩遂只感觉自己的头部更加疼了;不是头上的伤口发疼,而是头中的伤口发疼。韩遂咬牙切齿地道:“好个锦马超!烧死我大军,还抢走老夫的人马!老夫佩服!”
众人都不敢言。
韩遂又道:“还不止这些折损吧!渭水一战,折了多少人马?”
阎行上前行礼,道:“折了一万六千人马,仅仅是锦马超所杀,确切的就有一千余人。”
“如何得知?”韩遂一惊。
阎行道:“末将对比过马玩身上的枪伤,与其相似的便有一千余人。”
韩遂怔怔地低下头,饶是他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也从未见过有如此英勇之将。
这时阎行再给他递上一记眼药,道:“主公,这还仅仅只是锦马超用他的银枪所杀的。被他的坐骑撞飞的,被他用长剑劈死、刺死的,因伤口迥异,死状不同,已然无法统计了。”
韩遂惊得抬起头来,道:“彦明,果真如此吗!”
阎行道:“是真的,主公。”
韩遂良久不说话,只是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韩遂又道:“驰射,羌人都不太熟练。马超部曲为何如此精练?原因何在?”
成公英从宽大的袖口中摸出两个血迹斑斑的铁器来,呈半圆形,递给韩遂。
韩遂接过来,看了眼,道:“这是何物?”
成公英道:“主公,这是马镫。一头系上绳,拴在马鞍上,垂挂在马腹两侧,骑士可将双足放在其中,以为支撑。”
韩遂也精通骑兵,一听成公英的解释也很快就领会了,不住地点点头,明显是对这马镫的精妙赞不绝口。
成公英道:“有了这马镫骑士可可牢牢地固定在飞驰的骏马上,双手不必扶着马鞍、拉着缰绳,自然就可以用双手拉开弓弦,驰射也觉不是什么难事了,只需训练一番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