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渺茫了。
但局势就是这么个局势,马超本也没有想到已经确定包围圈了,以为胜局已定,谁知韩遂还能有如此之大的可能逃走呢。一时之间马超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
正在五人愁思之时,突然有人来报,韩遂军出动千余精骑,将马超军盯着敌军的数十名斥候一网打尽了。
马超这时才后悔莫及,千算万算还是比韩遂算晚了一步。
段煨惊呼:“还真不愧是九曲黄河!他早就打算择城而攻、使吾等不知其突破之处,故而才会派出精骑剿杀我军斥候!意图就是让我军不知其去向,更猜不透他之意图了!”
庞德冷静地说道:“末将若猜得不错,此刻韩遂早已拔营而逃,让我军更不知其去向,也更不知其突破口在哪一座城池了。”
张绣急道:“那就再增派斥候去追啊!”
马超摇摇头,说道:“韩遂又岂会不知?他定然留那千骑在我军营外不远处,我军斥候
出动,必将陷入敌手。”
“那,那就留些兵马驻守包围圈上的城池,以主力军去追!”张绣急切地说道。
“主力军行动哪有千骑快速?等我主力军歼灭之,韩遂也不知所踪了。届时斥候再想探查到韩遂军何在,更是难上加难。”庞德叹了口气。
张绣一听,沮丧地叹了口气。
马超思考片刻,说道:“好了,既然已经如此,也不必再沮丧了。事情也还没有坏到那个程度,毕竟我军远胜韩遂军,他尚处于吾等之包围圈中,谁胜谁败尚未可知。”
四将恢复了些信心,马超又说道:“我军根据之地,显亲、成纪、略阳、陇县不那么容易攻打;而且就算韩遂诚能回师金城,也是将汉阳郡、天水郡和武都郡拱手奉上。吾可兵不血刃,收取三郡之地;加上已有之陇西郡、安定郡和北地郡,便是半个凉州,又有何不可呢?”
一听这话,四将才变得喜悦起来。庞德笑道:“当日我军将趁机而攻韩遂乱兵,成公英曾以河东六郡为诱饵。谁能想到少主即将可得河东六郡!”
“是啊!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让韩遂逃脱,得到半个西凉而已,反正少主都是赢家。”
马超说道:“事还未定,不可轻率。”
“唯。”四将道。
马超说道:“不论韩遂如何权变设谋,两军相争,终究是要靠实力。继续敦促士卒演练吧。别的事,明日再做计较也不迟。”
“唯。”四将道。
段煨说道:“主公,那鞠义呢?”
“鞠义?”马超一拍脑袋,若不是段煨提了一嘴,他还真不会想到鞠义,那个被他关禁闭的鞠义。
“是否观其悔改与否,将他释放?”
马超问道:“你等别是已经进了树林里、靠近禁闭室,打扰到他了吧?”
“少主有令,末将岂敢?”
马超说道:“那你等怎知他已悔改?”
段煨说道:“末将听给其送饭的军士说,那鞠义在禁闭室中疯狂地大喊大叫,仿佛已然顶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