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实际上也就这样了。”
这时陆陆续续其他的小喽啰都来到天梯,望着在地上跪舔,大家都笑的可乐了。
“靴子舔的挺干净的,不如也帮帮我舔吧!”
“你这臭鞋有啥好清理的。”
“喂!反正这边也就个空壳子,咱们下山去和其他弟兄汇合去!”
“好的,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不把这舔靴子的饥民放在眼里。
被舔靴子的斧头帮小喽啰,就像被擦鞋童服务的大老板,望着靴子点点头:“挺干净的。”
白发饥民这时抬头:“拐子,你满意冇得?”
这话还没说完,斧头帮小喽啰似乎生气起来了,只见他挥起斧头:“叫你抬头?”
一道白光!
“咔嚓”一声!斧头往白发饥民的脖子一砍,人头立刻落地。
“咚咚咚”的头颅滚动声,就像颗球般,滚落山下,
不一会就看不见“头”影了。
其他的斧头帮小喽啰也没当回事儿,纷纷安慰这名生气的小喽啰。
“唉!别气,别气,这靴子还是清理的很干净。”
被舔靴子的小喽啰用饥民尸身上的破衣服,擦干斧头上的血,他才道:“咱们下山吧!”
几十名斧头帮的小喽啰都点点头,旋即都下山去了。
不一会儿刚刚有些喧闹的天梯又静了下来。
“呼”一声,蓝衣下忍一纵身,从树叶堆里窜出,双手双脚沿着树身滑下,霎时就落到地面。
他环顾四周,刚刚的热闹就像过眼云烟,一下子就消散。
他走到天梯,望着地下的无头尸,粘稠稠的血溅的花岗岩阶梯都是。
这饥民的衣服基本破的连遗体都遮不完整,现在头都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蓝衣下叹息道:“生于乱世,命如草芥…终有一天,当我来做主,穷人的命,就不会这么命贱。”
蓝衣下忍望着地上的脚印,这些人看起来像是随时想杀人就杀人,想干啥就干啥。
斧头帮的小喽啰们要下山和他的同党汇合?
他们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蓝衣下忍没有想这么多。
只见他走到栏杆一拉,搜到一条铁链,他猛力一拽,“卡拉”一声。
“轰隆隆”天梯的花岗岩石板突然打开。
他整个人被吸入密道里。一眨眼,人影也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九江市边上的长江缓缓流淌,一艘三四十米长的蒸汽船在滞涩的长江行驶,速度比之帆船快上好几倍,最重要能逆风而行。
船舱里坐着一位貌美高挑的女子,女子样子近似梁洛施等香港女明星,此人正是陆郡主陆晨雨。
此时她右手戴着一条镣铐,镣铐由铜制造,长长的镣铐系在房间的铁制桌子。
“喂!有人吗?这里是哪里啊?”
船舱的房间小,但是还是有个圆圆的小窗口,可以看外面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