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可不要这样,这些钱足够咱们买个大宅子,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
翠花婶两眼发呆的看着张聪,和炕上的一大堆金银,就像做梦一样,这么多的钱,足够把刘府买下几个来回,他现在才知道,张聪看见她们过成这样,为何会如此气愤。
张聪低声说道:“婶子,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们,黑龙镇和灵芝村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我想带你们俩在外面先安个家。
钱咱不缺,如果刘府住不惯,咱们在这蟠龙镇买处宅子,如果蟠龙镇不喜欢,我们就去琳州的任何大镇子都可以,去王城都没问题,我听您的。”
翠花婶看了一眼小花,又看了眼张聪,脸色透出一丝无奈。
“张聪,刘家的事情你不太了解,这里面牵扯到几十年前的旧事,我和小花半年前逃难至此,如果没有刘家收留,我们真不知道要去哪里,何况我们娘俩还要在这里等你,真要是离开刘府,你如何能找到我们娘俩?
虽然我们在这里过的并不舒服,可总好过四处漂泊,这里再不好,可也是我的家啊?”
张聪默默的点点头,忽然对翠花婶说道:“我隐身过来,就是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蟠龙镇,婶子有何办法,能让我住进这刘府?”
翠花婶还没说话,小花忽然说道:“我记得刘丹说过,说舅舅的武馆需要一个打杂的佣人,因为给的钱太少,都跑了好几个干活的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张聪灵机一动,忙问道:“武馆在哪里啊?佣人都住在何处?”
小花说道:“武馆就在刘府的隔壁,佣人可以住武馆,也可以住在前院,不过要进府里估计还有别的活要做,工钱就没有了。”
张聪笑着说道:“我一会儿就出去,上午我会过来找你们,你们就说我是灵芝村的二虎,是个孤儿,剩下的我自己编就可以了,我来做武馆的佣人。”
小花一脸担心的说道:“这怎么行?武馆的活儿很累,而且有时候又会被舅舅的徒弟欺负,所以才没人愿意做的。”
张聪哈哈一笑:“你张聪哥是个会挨欺负的人么?再说为了和你在一起,挨点累也值得。”
翠花婶和小花默默的看这张聪,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张聪神识一扫,将满炕的金银都收进储物袋,随手递给了翠花婶:“婶子,钱都在这里,你先收着,现在你俩打不开这个袋子,我以后会教你们如何练功,我先走了。”
说完话张聪将隐身衣一拉,人就消失了,小花和翠花婶面面相觑,就见屋门一开,她俩知道,张聪已经离开了屋子。
小花一下子扑到翠花婶的怀里,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翠花婶摸着女儿的头发,两眼通红的看着窗外,她知道,小花憋在心里很久的委屈,终于能吐出来了。
临近中午,刘府门前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一身山民的粗布衣服已经被刮得到处是口子,两只鞋也张开了嘴,满是灰尘的脸上,两只眼睛期盼的看着门口。
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男人,自然就是张聪,不过此时他叫二虎,是灵芝村翠花婶的邻居,过来找翠花婶的。
翠花婶和小花听到女仆过来喊,连忙出了后院来到大门前,看见弄成这样的张聪俩人都呆住了,到时张聪紧赶几步,来到翠花婶面前喊道:“翠花婶,我是二虎啊?您都认不出我了么?”
翠花婶连忙抓住张聪的手说道:“还真是二虎,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你爹呢?”
张聪一脸悲伤的说道:“婶子你们走后,村里人怕王家过来害人,能走的就都走了,我和我爹一路逃荒往南走,本来想去王城混口饭吃,没想到我爹得了疫症,死在了半路上。
我一时举目无亲,埋了我爹,看着离蟠龙镇最近,就过来投奔您和小花妹子来了,您多少给口饭吃就行,不能看我饿死啊?”
张聪弄得这可怜样,不但翠花婶和小花要掉眼泪,就连旁边站着的女仆王嫂都直抹眼泪。
翠花婶犹豫着说道:“我们家佣人都满了,我也不知道哪里缺人,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王嫂抹着眼泪一摆手:“我们领他去武馆找老爷去,武馆缺个打杂的,这都是乡亲,怎么也比外人强,咋也得给孩子口饭吃啊?”
还没等翠花婶说话,张聪朝着王嫂就一顿作揖:“谢谢,谢谢您,你可真是活菩萨,算是救了二虎一条命啊,翠花婶,我不怕累,也不会给您找麻烦的。”
王嫂抹着眼泪说道:“多懂事的孩子啊?就是长得单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