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门口为首的一名金丹修士叹了口气:“明日去弄点香烛纸马来祭拜一下吧,同是燕州修士,哪怕是凡人士兵,也都是燕州父老,就为了万金堂的一己私欲,死了这么多人,万金堂不管,我们作为燕人尽点人事,其心也安”。
周围的修士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张聪等人裹着阴风一直往里走,走过了五座营盘,来到了中间一处宽敞的演武场,两座庞大的帅帐,并排矗立在演武场的尽头。
五个人刚踏上演武场的地面,忽然四周燃起了数道狼烟,随即无数的修士涌了出来,立刻就把演武场围了个严严实实。
张聪哈哈一笑,五个人现出身型,依旧脚步未停的往左面的帅帐走,六名元婴修士忽然越众而出,围在张聪等人身边喊道:“军营重地,来人止步,再往前闯,格杀勿论”。
几个元婴话音未落,鬼婆冥公身上涌出一股滔天的威压,直接就笼罩了整个演武场,接近化神的巨大压力,让几个元婴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周围低级的修士,已经有人不堪重负,晕倒在了地上。
忽然左面的帅帐中传出了一声叹息:“都退下吧,人家要是想杀人,咱这大营早就尸横遍野”。
演武场中的修士慢慢的往后退,闪开了一点距离,可是依旧围在大帐周围,而此时整个大营的修士,也都在动,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困阵,这演武场,变成了困阵的中心。
张聪笑着摇摇头,带头往帅帐走去,还没到门口,两个元婴后期的老者,从左侧的帅帐中走了出来,客气的将张聪五人让进了帅帐。
账内只有几个年轻的修士,一脸警惕的看着进来的张聪等人,一个绿衣老者轻声说道:“给客人备茶,然后都到账门口看着,任何人都不得了靠近帅帐”。
几个年轻修士应了一声,给张聪五人倒上茶水,都退出了大帐。
绿衣老者一拱手说道:“老夫王家家主王辉,这位是林家的家主林遥,几位当是刚刚闹了金玉堂的琳州道友吧?不知深夜来我这军营,有何赐教?”
张聪哈哈一笑:“两位家主不用如此客气,我们到此并无恶意,这两营修士,都是王、林两家的族兵,我琳州举兵伐燕,并非针对燕州王庭,更不是要与整个燕州江湖为敌,想铲除的只是万金堂。
素闻万金堂掌控九宗三堂五大家族,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燕州的豪杰都跟着万金堂助纣为虐?用自己家族亲人的血,来给万金堂的屋顶添金?”
张聪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看两位家主站队的脚,踩在哪里。
他的话说完后,大帐中好半天都没人吭声,最后还是王辉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并不是所有燕州人都喜欢打仗,我们两家被列入五大家族,也是无奈之举,我两族虽然在燕州算是大家族,可与金家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何况还有好些个势力已经依附了万金堂,为了家族安宁,我们才被迫加入了万金堂。
我们被派出来北拒琳州军,明知道被当成了炮灰,可也无可奈何,只能陈兵边境拖一天算一天,可是我们一点都没有入境讨伐琳州的想法,现在我们两家。成了夹在万金堂和琳州之间的一粒棋子,两面都不讨好,怎么走都是死啊。”
张聪听完点点头:“王家主对局势的预判很准确,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置死地而后生,这得看两位家主如何选择了”。
林遥叹了口气:“这位小哥说话好轻松,我两家千余口人的性命,都在万金堂手里掐着,你让我们怎们办?莫非还能置家人死活不顾,降了琳州?”
秦雨俩眼一瞪:“你这老头可真不会说话,我们来是想让你们两家少死点人,是来行善积德的,我和聪哥两人都挑多少个人山头了?死在我们手里元婴都数不过来了,你真以为我们是怕你两家这几万修士?”
王辉连忙打圆场:“林家主不是那个意思,我两家的亲眷确实都在万金堂的控制之下,有顾忌这也是人之常情。”
张聪满脸疑惑的看着林遥问道:“我何曾要你们降琳州了?我们此来,是来约架的,我的意思是让你们过境开战,今天是来商量这仗要如何打的。”
两位家主一愣,满脸疑云的看着张聪,真不明白这年轻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聪微微一笑:“让你们过境开战,就是想设计一个胶着的战局,将万金堂的势力分化开,像你们这样边缘的势力,来了就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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