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犹豫了半晌,他走出去将南暮烟叫过来了,对着南暮烟耳语了几句,张子仁只见南暮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南晁君就走出了医馆的大门。
南晁君走了之后,南暮烟打了个电话,然后朝张子仁他们走来,走到张神医面前对张神医拘了一躬,毕竟自己的父亲可能就靠着这位张神医了,她知道两成把握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根本不可能下的了手术台的。
南慕烟在对着张神医鞠躬之后,满怀歉意的对张神医说道:“张老,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张老能够原谅小女的无知!”
张神医连忙站起身扶起南暮烟,嘴里一直说着受不起受不起。南暮烟站起身,然后对张神医和张子仁说:“谢谢你们对我爸爸施以援手,我现在要带我爸回去了,特意来想你们道个别,你们放心,等首都你们医馆的事情有着落了,我会派人来通知你们的。”
别看南暮烟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混迹夜店,但是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还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一旦出事了正经起来也可以做到礼数周全,进退有度,这是从小培养和耳濡目染气场风度。
南暮烟道过谢之后,就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这时两名穿着制服的男子走进来了,在南暮烟身旁站定,南暮烟说:“小王,你去背我爸,小李,你现在去把车开过来,准备回去。”两人同时答道:“是,小姐。”
张子仁看的有点目瞪口呆,果然有钱人就连
出个门都这么不一样。那名叫小王的男子转身朝内室走去,沉稳而又充满力度的背起了南老爷子,光从他背老爷子这一个小动作就能看出来这小王不是一般人,他的双臂充满了力量,下盘稳如磐石,张子仁敢断定此人必定练武十年以上。
他们这行做中医的,施针时必须手臂稳健有力,这都是要练的,只是没有习武之人那么辛苦,他们刚开始时是要每天手臂挂水桶的,就是为了练臂力为了施针时不手抖又有一定的力度,不然给病人施针时手一抖,那病人的小命就不保了,这中医也就不用当了。
看来南家的随行人员及保镖司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本来招募的就是练武之人,又经他们培训,只要他们出门带上这些人,那他们也就不用怕什么了。
在小王背好南老爷子出去之后,南暮烟正要跟上去,却被张神医叫住了:“南小姐,留步,老夫还有东西要给你。”说着走到了南暮烟跟前,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了南暮烟,神色凝重的说:“这里面有一颗保命丹药,我还放了一张纸,上面写了缓和老爷子内体虚弱烧灼的药方,这可以延缓老爷子的病情,不过若想治好,还是得找齐之前那副药方,这颗丹药是师祖留传下来用于关键时刻保命一用,说来惭愧,即使是此丹药,也无法医治老爷子的病,切记,这药只能在最关键之时用,若是你们没有找到药方,老爷子要撑不住时,给他服下丹药,然后带他来见我。”
南暮烟从心底里感谢这位老神医,他为自己父亲的病也是尽心尽力了,这世上无亲无故还能义无反顾地一心为她爸爸的病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林浩了,一想到被自己气走的林浩,南暮烟心里就泛起一阵后悔,要是自己不气走他,自己爸爸的病就好了,也不至于落的现在这样,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找到他。
南暮烟再次道谢,然后郑重的将小盒子收好,然后走出了门,在上车前还向门口的张神医再次点头致谢,然后方才带着刘老以及众人离开。
张神和张子仁在门口一直目送他们的车走远才重新回屋。进屋后的张子仁迫不及待的问爷爷:“爷爷,我是知道你的医术的,我问您,那小子的医术真的在您之上?”张神医虽然感到惊奇,不过还是实诚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啊,光是凭以气御针这一点,那小子的医术就在我之上,子仁啊,我知道你心里颇有不平,不过你得接受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实呐,去了首都以后,你就去医学院好好修习精进你的医术吧。”张子仁不点头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与南暮烟分道扬镳的南晁君直奔公安局而去,他到了公安局门前就长驱直入,进去后他想直接去交警大队长的办公室,他想的是人既然走了,现在最快找到他的办法就是查监控了,可是该死的他居然找不到交警大队长的办公室在哪,就在他兜兜转转的时候,一个小警员走过来:“什么人?这里是警局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