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在天坑正上方停稳,小分队的五名成员,我,野外生存专家王志,性情高冷的生物学家李教授,白面书生医疗部部长,黑面碳测绘员严教授,皆都背着军用包,扛着铁锹铲子,拿着瑞士军刀,电dian击枪,子弹枪,喷火枪,顺着从直升机上下放的缆绳,一路下滑,直达峰石林立的天坑外坑顶。
我们需要先穿过外坑顶到达内坑顶,再从内坑定顺着吊绳直线而下到达天坑坑底。
外坑顶与内坑顶隔着四五公里的地层,想要穿过这四五公里的地层,必须先找一个贯通这两者间的大型洞道。
花费了很大的时间,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一个约有五十公分洞道。
顺着洞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洞底。不过,同时也看到从外洞顶到内洞顶这四五公里的洞道上,布满了杂乱的峰石。
也就是说这条洞道并非直线型洞洞,而是弯弯曲曲,歪歪扭扭。
也就是说我们想要到达内坑顶绝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将缆绳下放到洞内,五人便顺着缆绳进入峰石林立的洞道。我打头,王志其二,李教授排在第三,医疗部部长排第四,严教授排最后。
沿着这条峰石林立长达四五公里的洞道一路向下,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况,我们每个人至少负重十公斤。而且,有些地方根本通不过人,别无选择,遇到这种情况,只能使用铁锹和锤子将挡路的峰石砍掉。
六公里的洞道,足足花费了我们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一个小时,足足消耗了我五成的体力。
当我的身体离开那可恶的洞道之时,顿时有种脱胎换骨的舒适。
然而这份舒适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我从内坑顶顺着吊绳快速下滑时,就在距离洞底不到一百多米的时候,清晰的看到洞底一个数十立方米的大水池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晃动。
定睛一看,好悬没将我吓蒙,绽放着粉莲的池塘里,竟然是一只羊羔般大小的裸鼹鼠正和一只巴掌大小的小型蜥蜴人在打架。
再定眼一看,好悬没将我吓死,上百只裸鼹鼠正从四面八方赶赴池塘支援那只激战中的裸鼹鼠。
它们速度奇快无比,从上百米的高空向下望去,如同数百条游蛇在游走,看了禁不住叫人毛骨悚然。
作为一名探险家,我习惯性的扛起了枪。
我用一只手抓住缆绳继续向下滑动,用另一只手扛着电dian击枪,冲着那些飞窜过去救援的诸裸鼹鼠猛烈射击。
我的反应虽然神速,枪法虽然精准,但是它们实在是太多了,还不等我击毙三分之一,剩余的三分之二已经到达了池塘。一个个饺子落锅一样跃入水中,然后争先恐后直扑那只小型蜥蜴人而去。隔着老远的距离,它们便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尖锐了獠牙,伸出了锥子样的爪子。
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丝毫不敢怠慢,对准水池中密密麻麻的裸鼹鼠群,噼里啪啦开射。虽然又有不少裸鼹鼠倒下,但是那只可怜的蜥蜴人还是被更多的裸鼹鼠包围。
它们将蜥蜴人团团包围,将锋利的獠牙
和锥子一样的爪子对准了蜥蜴人的身体。
不到数十秒,原本还好端端的蜥蜴人已经被分割成一堆白骨,白骨旁边是被裸鼹鼠的獠牙和爪子撕成碎片的模糊不堪的血肉。
这个时候,在我上空传来了这样的声音,‘他奶奶的。’
几乎没费任何气力,便已经辨识出是医疗部部长的声音,他是个温和的白面书生,可是此刻水池里发生的那一幕,引发了他体内被压制的所有的暴怒和粗暴。
一声铺天盖地的叫骂之后,便是喷火枪被扣动扳机时笨重的嘶吼,紧随其后,一团巨大的橙黄色火团从枪口喷出,直冲水池而去,最终在水池中炸裂。
水池中裸鼹鼠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危机,但是除了部分反应神速的成功逃走之外,剩余的四十多只瞬间葬身火海。
说也奇怪,那池中的液体,在遇到火之后竟然如同油遇到火一般瞬间大燃起来,以至于池中的诸裸鼹鼠没蹦跶几下,便已经被活活烧死。
水池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想不引起其他裸鼹鼠的吸引力都难,毕竟整个天坑只有五百多米长,五百多米宽,五百多米高。
此刻,不少裸鼹鼠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两只眼睛都快从眼眶中蹦出来了,躲在石缝中耸着脖子朝着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池塘望着,还有不少抬头怯生生的望着我们顺着吊绳从天而降的五人,也有不少胆大的跑到池塘边焦灼的东瞧瞧西看看,好似它们的家人就在火海中,想要救它们却无从下手。
说时迟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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