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施展灵力,就是只靠着自己肉身的强大力量,想要将沐行云挑起。
“灵术·梦魇!”白君一出现在沐行云的头顶,双手化抓对着沐行云一抓,那沐行云双眼一黑,恍如失神一般,停止了所有反抗和动作,就像是在等死一般。
地面上的夏封提枪而来,黑色的暗月斩也即将斩在沐行云的脖颈之上,若是斩中,沐行云当场身首异处。
夏封也没想到,白君一居然这般厉害,白君一手持黑色长刀,眼看刀锋即将刺入沐行云的眉心,脸上也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沐行云终于要死了!
然后他的笑容就像是昙花一现,很快,白君一便停了下来,黑色的刀尖距离沐行云的眉心,仅仅只有五寸不到的距离,白君一整个人停驻了,脸上的笑意也变成了惊诧的摸样,他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低下头,看自己心脏位置。
一把锋利的淡红色长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鲜血在剑上不断的流淌滴落,身体之中的血液也到处乱奔,白君一感受到了整个胸腔都是炽热的鲜血在蔓延着,很快便涌到自己的喉咙,白君一咳嗽,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而沐行云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恢复了正常,梦魇之术消失,瞬间转醒,眼疾手快的抓住天玄尺,一尺拍散了马上就会斩到自己的暗月斩。
同时反身跃起,天玄尺斩在夏封的黑白长枪之上,那九品法器的黑白长枪没有灵力的加持下
,瞬间断裂成两截,沐行云同时用力一踩,一脚踩在夏封的背上。
噗通!一声闷声响起!
夏封整个人重重砸在地面上,硬生生的砸出一个人形深坑,深坑的周围还遍布出密密麻麻的裂纹。
白君一跪在夏封的面前,口中的鲜血不断涌出,胸口还插着一把淡红色的长剑,夏封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白君一身后,孤独残一脸冷漠站在白君一的身后,手里的淡红色长剑剑柄,牢牢的抓在他的手中。
孤独残的皮肤还是那么黝黑,眉宇间的那一股凶气变的更加骇人,让人不自觉地有些发寒,左脸上那丑陋的伤疤依旧那么的触目惊心,一眼去都会生出厌恶之感。
孤独残一脚踩在白君一的后背上,将长剑一拔,白君一整个人便扑在地上,失去了生机,那死不瞑目的双眼之中,还倒影着自己的样子,夏封脑海看着白君一的死亡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甚至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周围一切都是那么虚幻,他想要否认发生的一切,否认慕枫的死,否认白君一的死,心一阵一阵的抽痛,夏封最终昏迷了过去。
“剩下的灵诀可以给我了吧?”孤独残手持淡红色长剑,语气冷漠的对着沐行云说道:“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你想离开?”沐行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九人之中,你可是我真正的弟子,我又不会杀你,你有何必离开?”沐行云看了一眼白君一的尸体,心底有一些后怕,也有些失望,他怕的自然是白君一刚刚差点杀了自己,那神秘莫测的灵术,自己见都没有见过。
尤其是那‘梦魇’之术,虽然只是过的短暂的瞬间,可是沐行云却在那一瞬间,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一般,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而这些都还不是最让他惊讶的,更惊讶的是:那在那一瞬间,自己的感官一点点的消失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虽然自己境界跌落,但是灵识却依旧强大,可是还是中招了,可见白君一的灵术之强。至于沐行云心中失望的,自然白君一死了,自己得不到纯阳仙玉的消息了。
“弟子?你不过是把我当成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而已!”孤独残眼神语气都是那样的冷漠说道:“我是什么样人,我自己很清楚,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灵诀给还是不给?”孤独残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沐行云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孤独残,“你生亲对你很好,可是在你七岁那年,你父亲却因为醉酒,失手将你的生母打成重伤,最终导致你生母不治身亡,从那时候你就对你父亲心生恨意,后来你父亲娶了你的继母,可是你继母对你苛刻至极,尤其在你父亲经常外出之时,对你更是备受虐待,拳脚相加。”(上架没订阅,不知道写的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