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感觉周围的脏东西。
只不过要是用来看脏东西的话,就得滴一滴我的鲜血进去,这罗盘就可以感受到周围的脏东西了。
当我把我滴了一滴鲜血在罗盘上之后,那鲜血很跨就渗进了罗盘之中,原本指着地球北面的罗盘,顿时开始滴溜溜的旋转起来,我看得头皮发麻,看来这地方的脏东西真不少,而且个个都算弱啊。
而这时候,周师傅在那阴气之中闹出的动静已经很大了,不但能听到一阵阵的打斗声,还不停的传来轰隆的声音。
虽然我们在街上闹出的动静很大,可是我很纳闷的,为啥没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寒意,我想都没想,拿着一张雷符就对着身后拍去,轰的一声,我身后的虚空传=冒出了一股白烟,我赶紧抹上牛眼泪一看,在我之前所站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只是这男子的皮肤,白的有点吓人。
说实话,这男子长得好帅,而且看着我嘴角微微一扬,最后伸出手,直接对着我的心窝子刺来,我看着他手上长长的指甲,感觉头皮发麻。
我赶紧收好罗盘,拿出桃木剑,对着中山装男子的爪子劈了去,中山装男子估计也是顾忌我的桃木剑,爪子微微一斜,身子一侧,躲过了我的桃木剑,刷的一声从的左肩擦了过去。
我的左肩顿时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我那个郁闷啊,我的实战能力看来还是很差,不然这家伙这么简单的动作应该是很容易避过去的。
我用手悟了一下我的肩膀,虽然流血了,但是只是擦破了皮,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中山男子的手正在嗤嗤的冒着烟,那男子抱着自己的爪子发出了阵阵怪叫。
我心里那个乐啊,尼玛的,叫你打我,现在好了吧,老子的血可是神血,敢碰我,找死。
我当时心里的确有几分得意,不过经过这么多事情,我也明白了,在敌人最虚弱的时候,就要一招致命,不然等敌人恢复过来,自己就惨了。
而且我面对的不是人,而是鬼,宰了就宰了,怕毛啊。
所以我干脆将手上的血往桃木剑上一抹,将桃木剑的大部分都抹上了鲜血,对着中山装男子就跑了过去,中山装男子看到我的举动,也是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现在我手中的桃木剑无疑像是一件神器了,那中山男子早没了之前的闲情逸致,现在被这追着抱头乱窜,我的桃木剑之间一刮到他的身子,他的身子就会出现一个窟窿,没法用阴气弥补,这样下去,早晚要被我收拾。
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就在我追着中山男子快要到陈园家大门的时候,那中山男子直接冲进了门内,消失不见。
我站在门前,这门现在是关着的,而且之前周师傅都不敢碰,我就更加的忌惮了。
可是,就在我欲要离开那门前的时候,忽然从大门内传来一股吸撤的力量,那种力量很怪异,因为那吸扯的力量并没有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我的脑袋却传来了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那种疼痛,就像是要将我的脑袋硬生生的撕裂一般,而且我的耳朵里面似乎还听到一阵阵的声音,叫我赶紧过去,赶紧过去。
我知道,这东西一定是在撕扯的我的灵魂,若是我的灵魂离体的话,那我就跟死了没啥两样,若是在平时我的灵魂离体,或许周师傅还能将我救活,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周师傅估计都无能为力,所以现在我指望不上周师傅,要保命还得看我自己。
想到这些,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将桃木剑对着大门刺了过去,桃木剑接触到那漩涡状的大门的时候,发出一阵涟漪,而那吸引的力量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可是也就是一瞬间而已,那吸引的力量又恢复了。
我心里暗骂了句尼玛,脑袋越来越疼了,已经快受不了了,妈的,要死了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将怀里的所有的驱邪符,雷符什么的都掏了出来,足足一大把。
我想都没想,就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全都对着那漩涡扔了进去。
刚将符扔出去,我的身体就传来了一阵虚脱的感觉,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脑袋里面撕扯的疼痛让我实在是受不了,仰天啊的大叫一声。
可是那么多的符还是有点作用的,那一大把符接触到那漩涡的时候,顿时轰隆一声炸开,我看到那漩涡都狠狠的颤抖了好几下,而吸引的力量也瞬间变弱到了几乎为零。
我心里一高兴,想要转身逃跑,可是下一刻我就懵了,因为我丢的符太多,现在我的身子很虚弱,根本就跑步起来,连走路我都觉得困难,所以我转身之后才走两步,那吸引力顿时再次传来。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遭了,老子这次估计是要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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