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老六的热心,我心里很是感激,只不过当我抬头仔细看他的之后发现张老六的印堂发黑,有着丝丝阴气环绕,看来这寨子有些蹊跷啊。
虽然我心里很明白,但是我看在眼里,嘴上没多问,这些事情恐怕有些人不相信或者忌讳,说出来我怕真被人当做神经病,那样的话我的一顿饱饭就泡汤了。
当我走进张老六家的院坝的时候,我瞬间成为了焦点,几乎所有人都向我看来,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形象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目。
张老六虽然为人不错,但是由于我的样子,他只好给我另外安排了张小桌子,并且上了不少菜,我完全不顾形象,大开大合,将一桌子饭菜扫的差不多才拍了拍肚子。那感觉,只是一个爽字了得。
等我吃饱之后,众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我才看到堂屋之内,死人的尸体居然都还在,但是没又有道士念经超度,奇怪至极。
我走到堂屋门口往里面看了看,依稀能够看清死者是个青年,而并不是什么老人。这时敲好遇到张老六从堂屋经过,我顿时叫住了他:六哥,这人是你什么人啊?你们这里死了人都不清道士来超度的吗?
张老六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说:他是我儿子,不是我们不请啊,只是没人愿意来。
我心里就奇了怪了,道士的本分就应该是做这些的,不应该有推辞的理由,这完全是有悖于道士的职业操守啊。
武阳,我去叫媳妇给你烧点水,你洗个澡环身衣服嘛。你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实在是不好。
我笑了笑说了声谢,便退回到了院坝里面,找了张凳子坐在了院坝的角落里。
这时候,敲好有三个中年妇女在哪里磕着瓜子瞎聊,其中一位叹道:哎,你说老六这么老实的人怎么这么遭罪呢。
是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小女儿也莫名其妙的疯了,太惨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另外一个妇女有些埋怨的说:可怜是可怜,可是人叫小香不可怜吗。死的那些人,那个不是欺负过小香的人。老六的儿子算是好的了,其他几个那个不是死的那么蹊跷啊。
话虽这么说,可是老六也的确可怜啊。
我听到这里,心里暗想,原来有蹊跷啊,这个妇女口中说的小香是谁?还有张老六的小女儿莫名其妙的疯了,估计也是因为撞邪了吧。我心里打定主意,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张老六,希望能帮他一把,也算是他这般照顾我的补偿吧。
不多一会儿,就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过来叫我去洗澡。等他带着我进了厕所之后,我才问那娃娃道:小兄弟怎么称呼啊,你们这里这段时间死了很多人吗?
这小娃娃似乎有些愤怒的说:他们都该死,谁叫他们欺负小香姐姐的,哼!
哟,看来这小娃娃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嘛,于是我接着问:你说的小香姐姐是谁啊?她是做啥的,为啥他们都欺负小香姐姐啊。
这小娃娃瞪了我一眼,不情愿的说:跟你说了也白说,你最好少提小香姐姐不然小心她来找你。
小娃娃说完之后,塞给我一堆棉衣就走了。我只好提着一大桶热水进厕所洗澡去。只是我一打开厕所门就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我们赶紧后退一步让开,然后等了一下这才进厕所。
张老六家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楼梯是前后延伸的,而我洗澡这个厕所在楼梯的拐角处,厕所虽然不大,但是地上和墙上都贴上了地钻。厕所里面还有个洗脸池和一面镜子,只是当我看到那镜子的时候吓了一跳。
因为这个镜子正好对着厕所的窗户,而从窗户上直接往上看,恰好对着一个新坟。
我心里暗骂那看地的人真是没良心,忽然将坟头正好对着这厕所,不闹事才怪,也还好有这面镜子在,不然张老六家恐怕早就出事了。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刚才那阵阴风,赶紧抹了点你眼泪看了看厕所了,里面有没有阿飘,不然被阿飘偷看洗澡我就郁闷死了。
看了一圈确定没有阿飘之后,我又将那扇窗户给关上,并且在窗户上面贴了一张驱邪的符这才安心的洗澡。
冬天洗热水澡那叫一个爽啊,一个澡洗下来,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顿时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起来。最后我对着镜子一照,哎,你别说,好久没剃胡子的我现在长出一坠山羊胡,要是再穿上一身道袍,戴上帽子,绝对一副仙风道骨的形象。
本来我还打算吧胡子给踢掉的,不过现在看来,懒得剃了,这形象还不错,出去坑蒙拐骗也有点资本了。
当我走到院坝的时候,顿时有人投来目光,那些嘴贫的妇女们还指着我说:还真没看出来,这人还长得不错。
是啊,现在看起来还有些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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