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书瑶心有不服,这些日子真是特别勤快,基本上谁让他帮忙,他都不会拒绝,而且时常到晚上才回来,真是好不辛苦。
面对这样一个罕见的大帅哥,这些个少女们动春心了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好歹也考虑考虑一下她这个正牌夫人的感受好不?难不成想着来给他做小啊?
这一天,她给赵氏的眼睛用了药,施了针灸。
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想着那位爷不知道此刻又在哪里帮哪位姑娘的忙呢,她呆不住,就又出去了。
在田埂边上见到了小豆子。
“阿瑶姐姐,你去哪里?”
她看见他身边跟着一对狗,似乎是上次他们在草垛边上看见的那一对。
“是小豆子啊,去哪里玩呢?”问着话,她瞧见田埂对面一个人影正朝这边走来。
她假装没有看见,蹲下身来与小豆子一起逗那两只狗玩。
两只狗本来玩得正欢的,却不知为什么,那只公狗突然朝一边跑去了。
原来是不知谁家的母狗过来了,一扑上去就跟人家亲呢起来。
眼见着那个身影已经走近,佟书瑶突然大叹一声。
“哎呀,这家伙可真是三心二意,前脚还跟人家大黄你侬我侬的,这会儿就跑去调戏别的母狗了。”
“阿陆哥哥,你来啦。”小豆子仰着小脸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陆承渊。
似是才发现他,佟书瑶有些惊讶地站起来。
“呀,帮人家姑娘做事帮完了?”
听出她此刻的醋意,也听出了她之前说那只公狗时的含沙射影,陆承渊淡淡一笑。
“阿瑶,回家吧,我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
“哟?啥东西?”佟书瑶好奇地盯着他。
“回家便知。”陆承渊牵起她,往回家走。
走进院子,佟书瑶看见院子里面放着一把暂新的摇椅,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哪儿来的?”
“是你想要的吗?”陆承渊问。
佟书瑶抚摸着那精致的做工,“是,太是了,我找了好几个木工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做得太妙了,是哪个木工做的?”她看着他问。
见他不说话,只是淡淡笑看着她,她反应过来。
“哦,这是你做的?”
陆承渊笑了笑,算是默认。
佟书瑶皱着眉头,“怎么有点难以置信呢?”
“有何难以置信?当初那只拐仗不也是我做的?”陆承渊轻描淡写地说。
“啊?”
愣了好一会儿,佟书瑶突然哇啦一声扑到他的怀里哭起来。
“怎么了?这就感动了?”陆承渊宠溺地轻轻抱住她。
佟书瑶抬起头来,望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是,我是发现我们又有了一项可以赚钱钱的技能了。”
“阿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阿陆欺负你了?”
赵氏大概是听见了夸张的哭声,便从屋里走了出来,担心地问。
佟书瑶抹了把激动的泪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干娘,不是的,没事儿,我这是高兴。”
“哦,原来是这样。”赵氏了解地笑了笑,又重新回了屋子里。
佟书瑶迫不及待地往摇椅上一躺,轻轻地摇晃着摇椅,只是没有阳光,只是还没有春暖花开,硬件设施都已经足够好了。
正在这时,尤大宝突然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面色很凝重。
朝屋子里瞅了一眼,走过来压着声音说。
“宫里的急信。”说完将一封信递了过来。
陆承渊接过信,打开来看。
佟书瑶看出他神色起了变化,于是站起来,将信从他手上拿了过来。
这个消息如脑袋里突然响起一声惊雷,炸开了。
满篇都是段子离的消息。
母后已知段子离是漠桑王的义子。段子离被指携兵器企图在永寿宫刺杀母后,母后想要以此论罪。婉儿以性命相邀,救得段子离潜逃出了京城。
尤记得离开京城时,整个京城还是一派祥和,却不想那只是风雨欲来时的假象,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巨变。
称太后为母后,想必这封信是陆承祺写的。
母后已知段子离是漠桑王的义子,这句话暗含的意思难道是他们早就知道段子离是漠桑王的义子?
尤大宝已经默默地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承渊看完信之后,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
佟书瑶走过去摇着他的手臂,“你早就知道段子离是漠桑王的义子?并且你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陆承渊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佟书瑶拉着他坐在摇椅上,紧紧握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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