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急促,男人的耳朵是最脆弱的,神经线呈网状密布,几乎是有多少条线就有多敏感,被李柏然这么靠在耳朵说话,早就红的发烫,脸上更是出现了深色晕红,全身感官几乎都集中在李柏然的手里,心也随着他的说话的口气喷出,而忽上忽上的,让他下意识想躲开。
李柏然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揉着徐哲帆耳垂,看着徐哲帆全身紧崩如临大敌的模样,不断的想摇头摆脱他的手,不由呵呵笑了两声。
然后轻声的在徐哲帆耳边道:“听你姐夫说,这事他原本并不想通过我爸,而是让你来找我帮这个忙,可是呢,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徐哲帆索性头枕在枕头上,脸颊边的头发因紧张有点汗湿,双手推开李柏然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本来想伸腿踹开他,但是此时又有些犹豫,其实他知道,李柏然说这些话,多多少少是有点生气了。
是在责怪他有事没有找他帮忙,这对李柏然来说,就像是没拿他当朋友一样令人不悦,但他不会当面去指责你说,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什么的。
他会用他的方法慢慢折磨着你,让你知道忽视他这件事的严重性。
比如现在就是,可以让你觉得危险,也可以让你觉得难过。但就是不让你松口气,吊着你让你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对人来说很残忍,徐哲帆叹了数次气后,知道不认个错今晚是不能善了,于是他只好回身凑到李柏然嘴边主动吻了他一下,妥协的圈住他的腰,回道:“别挑理了行不行?当时没说不是因为正闹别扭呢吗?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李柏然用手掌摩挲了会徐哲帆的后背,随即冷哼了一声,这才推倒他压了上去,接着就是一阵热吻,吻过之后翻过身也不言语便把徐哲帆直接抱到了腿上。
结束后,迷迷糊糊睡着的徐哲帆还用手拍开拿着毛巾的李柏然的手,不悦的闭眼说:“别闹了,明天还要上学……”
李柏然看着他的睡脸叹了口气,随后温柔的把手帮他放回身前,然后就那么半支着身体在灯光下,边用手摩挲着徐哲帆的脸颊边静静的注视着他,带着难以言喻的神情一直注视着。
***
张震海校工的事最后是李柏然找朋友帮忙弄的,没用他爸插手,主要是像校工这点芝麻绿豆点事,也不值得他爸张嘴跟人讨这个人情。
现在的人情多贵啊,开个嘴,就是欠个人情,人家下回来求你,你给办不给办?谁也不知道开口求个什么事,兴许就是让你为难的事,你办还是不办?办吧,原本就是帮别人忙,结果最后要自己付出更多的代价,换谁,谁愿意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不办那就得罪了人,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别人怎么说?
总之,这是笔亏本的买卖,不等值,不讨好。
但甭管谁帮弄的,总之这事情是成了,以后的校工还是由张震海干,张震海自然是高兴坏了,再包三年校工那不仅是房子出来了,连以后做买卖的本钱也有了,房子和本钱都有了那未来的好日子还会远吗?而且这事还没有自己出多少力,也没花多少钱,光想想张震海两口子都笑的满脸喜气,逢人就笑,天天乐呵呵的。
徐哲帆心里为这事也算是松了口气,他也是尽心尽力了,也不求姐姐和姐夫有多感谢他,也不求回报,只希望他姐夫家以后日子过好了,自己父母也能少跟着操心。
回家时他跟母亲刘秀出顺口提了下这事,虽然刘秀嘴里一直对张震海一家有种种意见,但毕竟两家是亲戚是女婿,谁人母亲不希望自己孩子家里过的好?
老张家日子好过了,那她闺女也跟着享福,所以听到女儿家的校工还能包三年的消息,刘秀也跟着高兴,还让徐哲帆拿了篮鸭鹅蛋挑大的给闺女家捎了过去。
对徐哲帆来说,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高考了,徐哲帆重生前虽然考过,但是这么多年的时间,当年考卷上能记着的东西也都寥寥无几,忘的也差不多了。
七月高考,自己功课这方面真的要再努力些,最近几年的高考可以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想要进好的学校学生彼些之间的竞争很激烈,虽然徐哲帆的成绩一向被老师们看好,但是不努力的话也是有落榜的机率,并不是因为你是好学生就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所有人都在尽最大的努力,最后的冲刺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名牌大学落入谁手都还不一定。
徐扣帆重生前只考了个三流大学,这个说起来是他后来一直觉得很后悔的一件事,每次面试的时候,因为这个都倍受白眼,所以当重生后,他就一直想要改变这种命运,并为这个心愿而一直努力了这么多年,说到底就是想考入个一流的大学来完满他未完成的梦想,这也不仅仅是他自己所向往的,也同样是父母所渴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