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收敛点,被居北看到了,你会被当场赶出去你信不信?’绿豆豆看不过去地出来敲了个警钟。
此时的贺安翼已经被锅里的食物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对于绿豆豆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胡乱恩了几下应付了事,嘴里塞得不能再塞了,才依依不舍地收了筷子,十分困难地咀嚼着食物。
居北慢条斯理地往小碗里夹着菜,不经意间扫到对面那个男人的吃相,就会看着他笑上好一会儿。
居北的情绪从来只体现在眼睛中,他不笑的时候,眼瞳幽幽深深的,像一口可以使你掉下去的井;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眼梢微微下弯,黑眸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
贺安翼被他笑得满脸通红,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麒麟臂,夹菜的速度只快不慢,嘴里塞的东西也只多不少。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吃饱喝足后的贺安翼,摸着肚子特文艺地感叹道。
绿豆豆毫不犹豫地给他泼了盆冷水,‘面对现实,别想太多。’
贺安翼打了个饱嗝站起来,抢在居北前面把锅碗瓢盆收拾好,拎着小桶正打算出门去海岛边缘洗洗,房门就被人踹开了。
来人正是之前在大楼外一直缠着居北不放的狐媚男子。
“北,听说你弟弟也来咱们基地了?”青年迈着猫步走过来,一屁股直接坐上了他们刚刚吃饭用的桌子,修长的脚点着地,细细地打量了会儿贺安翼,突然嗤笑道,“长得不像啊。”
贺安翼看了一眼脸色沉下来的居北,明智地选择无视这人的话,拎着小桶目不斜视地往外头走。
“站住!”青年的脸一下冷了下去,把守在门外的一人叫了进来,指了指贺安翼手上的小桶,“拿去洗干净再送回来。”
那汉子点了点头,恭敬地伸手过来,贺安翼也不想为难这人,松了手任由对方拎走。
“孔雀,你什么意思?”居北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
那个男子的眼睛里也几乎要喷出火来,嘭地一声捶了下桌子,说话的声音都激动地变了调,“居!北!你他妈别当我是傻子,这是你弟?哈,逗谁呢!”
“关你屁事。”贺安翼忍这个人很久了,现在终于逮到一个机会,立马就冲上前,阻断了男子望向居北的视线。
孔雀呵地笑了一声,就着坐在桌子上的高度低头朝贺安翼凑近,那双剔透的眼珠子更是一错不错地死死盯住他,“不关我事?你哥把老子睡了,现在却始乱终弃地找了别的男人,套了个弟弟的名头就光明正大的往屋里头带,呵呵,我他妈没立马把你撕了已经是你小子命大了。”
‘what?我老婆竟然睡了这个作男?’
绿豆豆汗颜,‘不是,这人喜欢居北喜欢到发疯,某天夜里突然做了一场被居北强\\暴的春梦,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把这梦当作真的,逢人便说居北睡了他。’
贺安翼差点笑出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活在梦里的人啊。’
听完真相的贺安翼正打算反嘲一波,就被牙尖嘴利的某人抢了话头。
“再说了,就你这五大三粗的,能让北操得尽兴吗?”孔雀挑衅似地伸出艳红舌头,绕着嘴唇缓缓舔了一圈,还意有所指地把目光往他屁股上放。
“你!”贺安翼脸色渐渐胀红,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突然被人这么侮辱,心里的火就跟没个把门一样,一路从胸膛往脑子里蹿去,不做点什么,这股火都灭不下去。
坐在桌子上的孔雀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翘着下巴,一双斜斜上挑的眼睛藐视地看着贺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