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翼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他急急忙忙地转过身体面向女人, 随便扯了一个理由解释道, “我在找螺丝刀,想用它把家里的那台旧风扇组装起来, 毕竟空调吹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怕你生病……”
男人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紧张又小心地打量着女人的脸色,眼神中隐隐透出一丝哀求来, “梦云,你生气了吗, 你笑一个好不好——你这样, 我害怕。”
李梦云紧皱着眉看他, 漂亮的脸蛋更是绷得紧紧的, 始终都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你为什么会想到去拉那个柜子?”
贺安翼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在扯谎和坦白之间来回犹豫了一番, 终于还是扛不住女人锐利的视线, 老老实实地交代道, “因为,我在那附近嗅到了一股奇怪的血腥味。”
李梦云听到这话, 表情立马回暖了许多,她朝贺男人招了招手,“过来。”
贺安翼听话地走了过去,一直前进到距离对方一步之外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她突然倾斜着身体靠过来, 偏过头就在他唇上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下次别去动那个柜门,明白吗?”
女人温和的声音就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成功将男人心中的紧张情绪安抚了下来。
贺安翼心口一松,拼命点头表示以后不会再靠近那地方。
女人笑了笑,伸手替他理了理睡得四处乱翘的头发,“你要是想看,明天就能看到了。”
男人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使劲摇着头,不断地向她保证道,“不想看了,我以后都不碰这些,全都不碰!”
“口是心非。”她拿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抱住他,小巧的下巴磕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叹道,“灏鹏,别让我再担惊受怕了,你以后乖点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好不好?”
贺安翼点了点头,想了想对方看不见,便又‘恩’了声。
李梦云满意极了,放开怀抱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客厅,“明天家里会有客人来。”
女人把贺安翼牵到沙发上安置好,又去收拾被男人吃得一片狼藉的餐桌。
“谁会来?”贺安翼转过头看着忙忙碌碌的女人,漂亮的黑眼珠子温温润润的,看得人心痒痒。
李梦云听到声音抬起头,在看到男人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摄去了心魂一样呆怔在了当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他脸上不放。
真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品尝一番。
女人的心思刚起,身体就快她一步的做出了反应。
她立马就把手上的盘子给放下了,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急切地吻了下去。
贺安翼一开始还有点懵逼女人突然过来干嘛,直到对方覆过身压下来时,他才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可惜这时候躲避已经晚了。
行动慢了一拍的贺安翼被她吻得眼角潮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稍微挣扎了下,却只换来了女人更为用力的亲吻。
男人的眼泪瞬间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他一边被动地接纳着女人的唇舌,一边哭得不能自已。
当李梦云尝到流进嘴里的咸涩时,才睁开眼对上了那双被泪水浸润的黑眼珠子。
“怎么了?”她放开男人的嘴唇,拿鼻尖蹭了蹭他的,声音很轻地问道。
贺安翼抬手擦了擦眼睛,低着头道,“喘不过气。”
李梦云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好,那就换个能让你喘过气的方式来。”
说着她就抓住男人衬衫的领口往下用力一扒,很利落地崩掉了几颗扣子,将大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
李梦云舔了舔嘴唇,娇软的身体靠过来,从对方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开始种起了草莓。
贺安翼生无可恋地靠在沙发上,袒胸露乳地任由对方劳作:‘……’
谁来告诉他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饥渴!!!为!什!么!
‘因为她爱你呀。’绿豆豆嘿嘿嘿地冒出来围观。
贺安翼欲哭无泪,‘豆豆哥,请把她的爱,带回你那里,放过我这个基佬好吗!!’
绿豆豆摊手,‘没办法啊,她只爱你一个,我就是想带,也有心无力啊。’
贺安翼沉默了一会儿,在绿豆豆放下警惕的时候,突然就汪汪汪化身为狂犬,追着它不断地咬。
绿豆豆尖叫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逃窜着,奈何它就一根小木棍棍,怎么逃得过贺安翼两条大长腿呢。
就在贺安翼一脸奸笑地抓住绿豆豆准备送入口中时,门铃响了。
贺安翼立刻把思维从精神世界拉了回来,满脸兴奋地盯着门看,同时还在心里画了一个舒心的十字,‘救苦救难的耶稣终于降临了!’
李梦云把埋在男人胸口的头抬了起来,皱着秀眉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贺安翼以为她会起身去开的时候,女人却又把头转了回来。
她用手将男人的嘴巴捂住,对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比了噤声的手势。
“我们继续。”她舔了舔嘴唇,伸手直接开始扯男人的皮带。
“呜呜(不行),呜呜(有人)!”贺安翼苦不堪言地拿手拼命拽住自己的裤腰,誓死捍卫着最后的贞操。
这时候门铃响得越来越急促,门外的人一直都在坚持不懈地摁着,之前李梦云还能把它当作是背景音乐来听,这下子根本不可能。
她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浑身都充斥着杀气地下了沙发,脚步很重地往玄关走去。
结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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