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 对于教小二黑说话这件事, 简宁一直是相当犹豫的。
面对现实来看,与其教小二黑说人话,倒不如她来跟小二黑学猫语更切实际一些。
毕竟说白了, 就算小二黑能把人话说得很溜,又如何?只不过是可以和她一个人交流而已。
但是她学会猫语就不一样了, 以后遇到小二黑的同族,她还可以用猫语和同族交流一番。
不过, 她很怀疑没有尾巴的自己可以学会多少猫语就是了。
所以现在摆在眼前的只有四条路。
第一条, 不学猫语,也不教小二黑人话,两个人继续用直觉和意念沟通。
结论:这条路可能走不通, 因为简宁深刻怀疑小二黑有没有所谓的直觉和意念这玩意儿。
第二条, 小二黑学人话,简宁不学猫语。
简宁还是觉得这样有点太自私了, 而且效率也低了一些。
第三条, 小二黑不学人话,简宁学猫语。
这条路看似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是问题还是在。
简宁可以胜任教师这个工作,小二黑呢?如果不会猫语,她怎么告诉小二黑自己希望学猫语?
而且, 猫族的语言有进化到能互相教授的程度吗?简宁感到很怀疑。
比如说圆叶树和长叶树,简宁觉得小二黑就没有办法很完美的把“圆叶树用处多,长叶树用处少”这句话表达出来。
所以此路还是不通。
第四条, 小二黑学人话,简宁学猫语。
虽然说这会是相当复杂并且(可以预期得到)一定很让人挫败的教学路,但简宁觉得眼前剩下的也就只有这条路了。
她没有打算教会小二黑很复杂的语言,顶多只是一些常用的单字就好。
同理,她也只需要学一些常用的猫语单词就好。
比如说表示肯定的喵喵声,表示疑问的呜呜声什么的,她能保持听得懂,然后关键时刻可以说出来就差不多了。
话说回来,简宁整理了一下才发现,她也会蛮多猫语单词的了,比如说喵喵、呜呜和呼噜呼噜、咪呜咪呜什么的。
……怎么听起来一脸的弱智啊……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自己。
不过是在学猫叫而已……还当成单词了,从前在地球上的时候也会和家猫这样你一声我一声地叫来玩啊!
但是她觉得猫语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声音串联起来的。
小二黑在几次大飚猫语的时候,出现过很多肢体语言和声调的变化。
她觉得猫语现在大致相当于还在发展期的语言,需要肢体的配合,说不定几千年后,在发展出文字后就会有所不同,会更文雅也更方便传播。因为猫叫声就几种,而且很多细微差别是取决于嗓子的不同,但是她已经研究过小二黑的发声器官,小二黑可以说人话,说明它的发声器官是可以胜任多音节的发音的。
难道在几千年后,兽人们会全都口吐人言吗?
简宁不去想这个问题,她知道她肯定是看不到这一天的。
所以现在还是先来操心一下教导小二黑说人话的问题好了。
简宁开始把这个问题排上日程。
小二黑相当喜欢简宁为它缝制的鹿皮短裤,当简宁在一边发呆的时候,它就不断的在空地上来回活动着,好像在冲山崖无声地炫耀自己的新装束。
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一直用尾巴爱惜地上下擦拭着短裤上的一点点脏污。
就连简宁本人要触摸短裤,都会被它毫不留情地用尾巴绕住手腕,把禄山之爪放到一边。
她不禁相当的无语。
其实她只是想看一下在兽人的活动幅度下,牛毛能不能胜任线的作用,不会绽开。
不过第二天,小二黑带着她下小溪的时候,活动得就相当的开了,鹿皮短裤还是顽强的经受住了考验,没有出现爆裤这样尴尬的情况。
简宁还是相当高兴的,她打算今天洗一洗鹿皮短裤和连身筒裙,要是她的针线活也经受得住水洗晾晒的话,看来她可以试着剪裁出更多的衣服了,比如说给自己也做一套背心和短裤的搭配,当然在这之前得给小二黑做出件上衣什么的就是了。
小二黑把简宁放在小溪边,和她喵呜了几声,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再蹭了蹭脸蛋,就又在林间消失不见,打猎去也。
简宁对此也相当的习以为常,她很快又开始割洗衣草坐下来开始编草袋子。
小二黑打猎的地方可能不大固定,它有时候会离开一两个小时,有时候却只是半个来小时就回来了,简宁也不知道它捕猎的红角鹿群到底在哪个方位。
不过她觉得猫科兽人也未必长期狩猎一群红角鹿,可能这种动物在这片大陆上最为普及,在小二黑的领地里就有好几个种群,所以它们的食物才会以红角鹿为多。
不然按两天一头的速度,再大的种群也禁不起这样的消耗速度。
洗衣草在被她割过后没有多久就又长高了不少:简宁在割草的时候总是有意留下草根一节。小溪边的绿荫看起来深浅不一,小溪两岸的树林也绿莹莹的,整个环境充满了勃勃生机。
简宁环顾周围,忽然间就觉得很怪异。
她不是没有去过深山老林。
这次野外拓展运动,她就是上到了家乡的深山里。
当时她所看到的景色和现在的景色就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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