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黑暗。”
“哦呵呵——”克莱尔颇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人生中都会有黑暗,在教堂里我们常会听到神父这么鼓励我们。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丝黛拉,让我们看看你的黑暗又在哪?”
丝黛拉朝天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只是一个无聊的游戏,无聊极了。她想要离开。
“丝黛拉。”克莱尔拉住她,“试试吧,放松点,我们只是在旅行,旅行中的一部分乐趣是不是?”
“克莱尔——”不过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克莱尔已经把她的手拿了起来塞进了黑皮肤女人的手里,然后那个女人立即怪叫了一声闪到了一边,就像那种触电的反映一样。他们看到周围靠他们最近的两个女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克莱尔才敢提出疑问。
那个女人还在喘着气,丝黛拉看着她一言不发,这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个女人深褐色布满血丝的眼珠里有着无法说清的神色,有惊讶而且还带着点狂喜,只是那些神情马上被掩饰起来,她对着他们歉意地笑了笑。
“没什么。”她说。
她在撒谎,不可能没有什么。当丝黛拉碰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眼前立刻闪过了一道就像闪电似的光,就像她们真的触电了,那种感觉和在她看到康纳利教授倒在血泊中时一样,快如闪电,还有一股隐隐的不安。她一直认为只是心理作用,只是刚才的感觉很真实——
“丝黛拉?”
“我没事。”丝黛拉快速回过神,尝试性的笑了笑,“女巫的那一套,你明白的。”
“你们快走吧,离开这里。”那个女人说,她开始理手头的东西,她面前的纸牌,蜡烛,五颜六色的石头,全都一股脑儿塞进了边上的彩色布包里,“祝你们好运。”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她没有问他们要钱,只是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们又看到旁边的另外两个女人也正在理东西,她们的动作很快,绕过后面的石碑快速逃离了。
“怎么回事?”克莱尔不明白了。
“法国区的女巫们聪明而且懂得自保,她们不会做对她们可能会发生不利的事,说不应该说的话。”一直沉默在一边的强纳森.摩根拿腔拿调地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丝黛拉扭头瞪着强纳森.摩根,她不想生气的,说好了不再生气的,只是那种感觉又来了,就像有一团火正在她心上烧着,而且愈来愈旺。
“摩根先生,我认为您是一个很好的编剧,您的剧情小说引人入胜。可您得分清楚什么是现实。”丝黛拉感觉到那股火正在她的身体里一波波冲击着她,鼓励她生气,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我很想知道一个从西雅图到新奥尔良来旅行的大二学生能对新奥尔良法国区的这些以算命占卜为生的女巫们造成什么样的不利的事件?或许我们可以在您新的剧情得到一些启发?”她是真的生气了,她必须得离开这里,不论克莱尔事后会不会生她的气。
“别生气,我说的是事实。”强纳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事实就是我会给她们带来不幸吗?”真够荒唐的!她不能呆下去,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疯子,她得马上离开!丝黛拉扭头就走。
“丝黛拉!”克莱尔在身后叫她。
“丝黛拉,只是个游戏。”詹姆斯追了上来,“别这样,强纳森也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
丝黛拉立即停住脚步,“没有吗?”她瞪着詹姆斯,“他的话句句充满着讽刺,难道还不够吗?先是置疑我的姓氏,再是刚才无理由的指控,我会做些什么?詹姆斯,你觉得呢?”
“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他,可是你的反映太敏感了。”詹姆斯好言相劝。
“我敏感?”丝黛拉无比委屈地看着詹姆斯,这么说来她看上去一定像极了一个小家子气而且还动不动就会发脾气不讲理的家伙了?
“丝黛拉宝贝,别这样,强纳森只是在开玩笑。”詹姆斯拉了她一把,“别让克莱尔难堪,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丝黛拉猛咬着下唇,克莱尔和强纳森还站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克莱尔看上去尴尬极了,她还在对强纳森说着什么。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她原本从未这样过。
丝黛拉重重地叹了口气,抚住自己的额,她需要理一下思路。那个女人碰了她,她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是什么反映以至于立马弹开了,可她明明感受到有一道白光在眼前闪了那么一下以及她的不安的情绪,然后强纳森.摩根说了那句奇怪的话,然后她开始生气……经过就是这样的。
她需要休息,这是唯一想到的能够让她平静下来的方法,不过奇怪的在于在远离了强纳森后,她的情况平稳了下来,就连思考能力好像也恢复了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嗨!”詹姆斯轻轻捧起她的脸,他弯下腰与她平视,“放轻松,丝黛拉。或许我们该请强纳森吃顿饭,不用太豪华太正式,只是朋友间简单的聚餐,说不定轻松的环境能帮助到你,我知道或许你太紧张了,因为康纳利教授的事,别去想。两天后就是圣诞节,我们完全有理由好好放松一下。”
这么说应该是她总是无缘无故生气的理由了?她完全是受到了刺激,这么说她就该接受詹姆斯的提议。
“你确定?”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