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容她有时间东想西想,就在她稍一走神的功夫,衣襟已经散开,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
等韵秋发现时,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娇嫩的酥胸如带着几分青涩的水蜜桃,傲然地挺立在男人的眼中。
男人乌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跳跃,他就那样猛地闯了进去,韵秋低呜一声,只得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炙热亲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乖,我保证……一会就好了……”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慢慢地,疼痛中出现异样的感觉,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滚烫,身上滚下的汗珠与她白皙的额头沁出来的汗珠汇在一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直到最后他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韵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又酸又胀。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已经起床了,外面传来烧锅做饭的声音。
啊?完了完了!婆婆和丈夫早就起床了,自己这刚进门的新媳妇去赖在炕上……不说婆婆心里怎么想,只说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她的好儿,还不被人指点死!
韵秋顾不得身体的酸胀,慌里慌张的坐起来穿衣,才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胸口都是红印子。想起昨夜,韵秋脑子一片轰然,身子的酸胀感更加强烈了。
韵秋想穿衣服赶紧起床,可是一坐起身,就觉得下面有黏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她身体一僵。那是什么东西,她心里明白的紧。这才想到,昨夜至今,她还未擦洗。到这时,韵秋才感觉到自已全身也腻歪的难受。可,哪里有水?
正在韵秋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是夏子睿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看到她醒来的样子毫无意外,“我觉得你就该睡醒的时候了!快起来洗脸,娘还等着喝你的婆婆茶呢!”说的很是随意,就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
这一大盆子热水,尽够多少人洗脸了?韵秋一身舒爽地穿好衣服的时候,心里偷着乐,他是特意给自己准备擦洗身子的吧!
韵秋在夏子睿的眼色示意下,机灵地从厨房倒了一碗茶水端到堂屋。
夏婆子一脸喜悦地端坐在正座上看着韵秋一步步走近,看的韵秋羞红了脸不敢抬头,过门槛的时候差点被绊倒,多亏夏子睿手疾地扶了她一把。
韵秋暗自吁了口气,还好杯子里的水没有撒,万幸!
跪在垫子上,韵秋恭恭敬敬地把茶杯举过头顶,“娘,请您喝茶!”
“哎哎!好好好!”夏婆子激动的语无伦次,“终于等到喝婆婆茶了!媳妇儿啊,你可要早日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啊……”
看自家老娘喝了茶还不消停,自顾自地拉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的小媳妇一通“孙子长孙子短的”,夏子睿赶紧打断她们,“娘,日头都老高了还不赶紧开饭,我都饿得没力气了!”
夏婆子才恍然醒悟,是了,儿子昨晚出了大力了,可得好好吃饱饭!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的红包递给儿媳妇,“来,这是娘给你的见面礼!咱们赶快去吃饭去!”
早饭是夏婆子做的,韵秋只是负责把饭菜摆好。
白面馒头、一碟酱菜、大米粥、荷包蛋,还有昨个儿剩下的酒菜。
想着进门第一天就偷懒,还要让婆婆做饭,好在夏婆子全然不计较,不过韵秋这顿饭还是吃的坐立难安。吃了饭韵秋就抢着去洗碗刷锅。
昨个儿的剩酒菜还有很多,韵秋就帮着夏婆子分了分,给左邻右舍的每家都送了小半盆子,那些昨个儿帮忙打下手的媳妇们家,则是送了大半盆。尤其是给郭家送的,尽是挑了好鱼好肉。送的时候,干娘郭氏拉了韵秋的手一番面带笑意的细瞧,羞得韵秋直跺脚,半撒娇半是不依“干娘你看我干什么!”
中午是韵秋抢着做的饭,闷的干饭,热的剩菜。这剩菜家里还留了两盆子,天气渐热,要赶紧吃掉,没得就要变味了。虽说是剩菜,但有鱼有肉的,平日里也不是每家都能吃得的,很是丰盛。
刚刚郭氏还跟她说,昨个儿林氏他们回大槐庄的时候,夏婆子就主动张罗着把酒席上刚撤下来的菜给李家带走了好多呢。
下午趁着夏婆子出去串门子,韵秋跟做贼一般急急忙忙换洗了床单上的血迹。反倒是夏子睿,一声不吭,但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让她羞得心惊肉跳。好在这个男人也很快出门了,说去郊外的庄子里看一眼,晚饭一定回来。他一走,韵秋就觉得没有那么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