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头看他,一下子扯动伤口疼得皱眉。
“你干什么!生气我就不说了,还有伤呢。”靳燃大惊小怪地扶住他,小心检查半天,“还好没崩裂伤口,不许再乱动了,先记着好了一笔笔算。”
“你身上怎么没有信息素气味?”
靳燃说:“我跟丘昭要了信息素阻断药,一周内不会分泌信息素,怎么了吗还能闻到?”
“不是,你难不难受?”
靳燃一笑,“还行,就是有点不太文明的后遗症,对了来把这个喝了。”说着从床头柜上捞了一支信息素疏导液拧开盖子,裴行遇不方便抬头便给他插了根吸管,等他喝完又换了杯同样放着吸管的白开水。
“冲一冲苦味。”
靳燃看他喝了两口忽然皱了下眉,“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我看看。”
裴行遇欲言又止半天,难以启齿地说:“不是伤,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靳燃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去卫生间啊?你喊我声老公我抱你去。”
裴行遇本就有些红的脸上立刻又红了几分,将原本身上那股清冷融化的一干二净,像是块温热细腻的奶油,让人忍不住想下口。
“靳燃,要不要我教教你不知死活四个字怎么写?”
“这四个字我不想学,换四个吧。”
“换哪四个,自寻死路?”
“□□。”
“……滚。”
靳燃咬着裴行遇的耳朵,明明知道他想去卫生间却偏偏要折腾他,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按让他更加迫切。
“据说憋着的时候做你会更爽,老婆要不是你刚动过手术我就想试一试了,不过我还听说这种感觉和勃/起的感觉极度相似,咱们验证一下?”
裴行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在舰上的时候的靳燃跟现在一比简直是个正人君子,这次回家他简直跟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见缝插针地说浑话。
他偏就刚动过手术不能乱动,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本就有些鼓胀的膀/胱被一揉更加敏感充盈,几乎无法忍耐。
裴行遇眼角微湿,轻咬嘴唇溢出细细骂声,“混账东西。”
“想去卫生间就喊老公抱你去,乖一点。”
裴行遇怎么喊的出口,忍得手指都在颤,靳燃见他忍到快要极限受不住了直接攥住了他,指尖点住他轻问,“哥,还不喊吗?”
“不喊。”
靳燃叹气,“那好吧,我只有……”
裴行遇眼睛湿漉漉的,颤着一点似有若无、无限趋近于哭腔的沙哑嗓音,“靳燃,你混帐……”
靳燃将他一把抱起来,低头吻住他,截断他接下来的骂声。
裴行遇呼吸乱成好几截儿,羞愤至极地在他的伺候之下释放,眼角那点清冷彻底崩碎,被靳燃抱出卫生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理他了,惯的他。
靳燃也没讨嫌,将他放下之后就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端了盆温水坐在床边细致地给他擦身,知道他爱干净,这几天不能洗澡肯定难受。
“生气啦?”
靳燃一点点细致地给他擦干净手臂,连指缝里都擦了一遍,上半身擦完又开始逗他,“再不搭理我就脱你裤子了啊。”
裴行遇还是不睁眼。
靳燃叹了口气说,“唉,这都怪丘昭,是他说要让你信息素最大化溢出,这样对芯片的适应好,不然你自己的信息素憋着容易产生排异反应,我还委屈呢。”
裴行遇根本不信他,“别甩锅。”
“哥,我真不是甩锅,好吧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那我喜欢你,想要你还有错了?我诚实,我值得被表扬。”
“你还值得被表扬?”裴行遇惊了,还有人能狗到这个地步,孟如钱骂他确实没骂错。
“老祖宗都说了,食色性也,我怎么就不能吃一点肉。”
裴行遇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食是动词,食色性也指的是喜爱美好的东西是天性使然,不是你吃肉,少浑。”
靳燃歪理又来,“那我老婆就是美好,我喜欢我老婆就是天性使然,我有错吗?”
裴行遇被他这个歪理绕进去了,“……那你这意思说我是个东西?”
靳燃沉默了下,说:“您是我祖宗,不能用这两个字限制您,但我是不是东西,您说了算。”
裴行遇闭上眼,压住嘴角的笑意,故作愠怒说:“靳燃,我真的觉得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跟你结婚。”
靳燃在他掌心里挠了挠,“可能你上辈子就是跟我这个混账结了婚,罚你这辈子还得跟我好。”
“贫嘴。”
作者有话要说:来,跟我一起呸呸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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