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大挪移心法拆解开来详细的说与他听。
虽然以前张无忌也曾这般指点过,但随着张无忌武功的精进,理解的也更深,同时也能用更简单的话语把意思表达清楚。再说这种东西并不是别人说清楚了你就能领会了,宋青书每多听一次,虽然没全弄懂,但倒也有了些新的想法。
日子就这般有些小波折但却平静的过去,明教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消息。这日,好不容易放晴,宋青书在廊下半躺在软椅上,身上盖着毛毯,暖暖的晒着太阳,看着张无忌在院中练武。
张无忌一身玄色底绣祥云纹的长袍,显得身姿修长挺拔、面容英俊。一把木剑在手中,挥洒之间圆转自如,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太极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每一招都蕴含着阴阳变化,精微奥妙。
宋青书眼神专注的看着,视线却渐渐的转移到张无忌的脸上,光影把他的轮廓映照的深邃清晰,几缕未束紧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随着动作飘荡在脸颊边,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清冷而又专注。整个人就像一只优美的猎豹,有着精致的外表,却隐藏这强大的攻击力。
张无忌收剑站立,转身对上宋青书的视线,神色顿时柔和下来,眼角含笑的向着他走过来。宋青书恍惚了一下,就这样看着张无忌一步一步走进,仿佛就这样进入他的生命。
张无忌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迷醉,脸上顿时更温柔了,眼里散发出绚烂的波光,走近直接俯身给了宋青书一个热情又霸道的吻,等放开的时候宋青书气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张无忌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直接将人抱在腿上,下巴轻轻的蹭着宋青书柔软的长发。
宋青书身子懒懒的也懒得挣扎,软软的靠在后面的人肉垫上,拍了一下张无忌有些不安分的在腰间动作的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脸色不由的僵硬了一瞬,转过头,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张无忌,道:“到时候孩子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张无忌看着他,有些疑惑,宋青书脸色一黑,从唇间蹦出几个字,“难道你以为孩子会从那个地方出来吗?”
张无忌傻傻的问了一句,“难道不是从那里出来吗?”
宋青书磨了磨牙,低吼道:“你觉得那么小的地方让一个婴儿出来吗?”
张无忌忙安抚住快要爆发的师兄,在他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道:“师兄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育子蛊起源西域,只是中土流传的记载很少。不过我早就派了人前往西域查探,带回来许多资料,上面详细的记载了服用育子蛊之后的情况,还有生产过程。”
宋青书这才安心,但一想到孩子真的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又有些别扭,同时也觉得到时候真的是菊花不保,想到这里,打了个寒颤,然后一股怒气伸上来,直接伸手不轻不重的给了张无忌一巴掌,恨恨的站起身扶着腰向房内走去。
张无忌这段时间对于宋青书情绪的阴晴不定早就习惯了,殷勤的凑上前,小心的扶着他。宋青书只是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挣扎。
宋青书生产的那天很冷,在离一年之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宋远桥和宋母最后也直接住了过来,除了殷梨亭要照顾杨不悔之外,俞莲舟几人白日里大多时间也都聚集在这间小院子里。
肚子开始痛的时候正是晚上,宋青书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觉得腹部开始阵阵的痛,先是轻微的,后来感觉越来越剧烈,让他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来。而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放松的张无忌听到这轻微的声音,马上醒了过来,就见身边的人皱着眉头,眼睛还是紧闭着没有醒过来,面上却有些痛苦。
张无忌手迅速搭上宋青书的手腕,又掀开被子褪下他的裤子看了看下|身,就见后|穴不断的蠕动收缩,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张无忌脑子有一瞬间的懵了,已经被痛醒的宋青书睁开眼就看到张无忌傻傻的看着自己下|身,抬起无力的手打在张无忌的身上。
不重的力道却让张无忌瞬间清醒过来,镇定心神,安抚额头已经渗出冷汗的宋青书,“师兄别怕,我去把大师伯他们叫起来。”
宋青书看着张无忌脚步有些慌乱的走出去,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随即下|身一阵疼痛传来,宋青书咬了咬牙,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子。
宋远桥在张无忌慌乱的脚步接近时,已经醒了过来,披上外衣起身,听见张无忌所说,也是有些慌乱,还是宋母镇定的多,吩咐宋远桥去烧水,然后和张无忌进了房间。
张无忌此时已经镇定下来,褪下宋青书的裤子,分开双腿屈起。宋青书只觉后|穴蠕动不已,流出粘腻的液体。
因为宋青书的情况特殊,不能请产婆,宋母前段时间特意到山下找人学习了一番,此时握着宋青书的手,让他吸气,使劲。
下|身下坠的感觉让宋青书难受无比,使足力气向下挤去,肚子越来越痛,让他不由的呻|吟出来,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的黏在额头,松散的披在枕头上,手指越收越紧,关节发白。
“青书,加油,用力。”宋母用布巾擦拭着宋青书额头的汗,握着他的手鼓励道。
张无忌额头也是溢出一丝丝汗滴,面色郑重的看着宋青书的下|身,那里本就不是用来生产的地方,紧致狭小,如今才张开到两指宽,离孩子出来还远远不够。
身体剧烈的疼痛,宋青书眼角不受控制的留下眼泪,觉得好像在煎熬般,一直过了五六个时辰,宋青书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酸软无力,呻|吟声也慢慢减弱下来。
张无忌整个人都有些颤抖起来,孩子依旧没有出来的踪迹,产道实在是太小了。即使宋青书是习武之人,但如此下去也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
张无忌起身取过参片塞进宋青书的口中让他含着,在他汗湿的额头吻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失去焦距的目光,坚定的道:“师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取过已经用开水煮过的匕首,张无忌深吸了一口气,狠心在宋青书后|穴洞口处划出一个口子,鲜血顿时迸溅开来,张无忌沉声道:“师兄,用力。”
剧痛让宋青书“啊”的一声叫出来,下意识的随着张无忌的声音开始用力,后|穴疼得厉害,像是被人从那里撕扯成两半。宋青书疲惫万分,几乎想要放弃,意识都有些模糊。
宋母第一时间发现他情况不对,本来一直握的紧紧的手力道竟然变小,顿时惊慌的用手拍着宋青书的脸,哽咽着声音道:“青书,别睡,好孩子,再坚持一下,别睡……”
张无忌额头冷汗滴进眼里,他知道自己不能慌,抽出金针,扎在宋青书胸口,同时伸手将宋青书肚子往下推挤。
宋青书顿时痛的上身都起来,几乎想抱着肚子打滚,却被早有准备的宋远桥固定住上身,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
张无忌手不停的从两边向下推动着,直到孩子的头部露出来,心里一喜,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宋母也瞧见了,在宋青书耳边惊喜的鼓励道:“青书,加油,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宋青书听到这话精神一振,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陪着着张无忌的动作向下挤去。
最后宋青书只听到“哇”的孩子啼哭声,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他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张无忌眼前一黑险些向后倒去,最后还是宋远桥摸到脉搏说只是晕过去了,才定下心神,开始处理宋青书下|身的伤口。
而身上还沾着血迹的小孩则被宋母抱在了怀里,这孩子很健康,声音洪亮的很,宋母用温水把小孩洗干净了,柔软的布包起来递给笑得合不拢嘴的宋远桥。
因为宋青书现在的情况,张无忌肯定分不出心神来照顾孩子,再说宋母也不放心,所以才让宋远桥把孩子抱到自己房间去。宋远桥抱着刚出炉的小孙子,刚出门,就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孩子已到了对方的怀里。
宋远桥顿时大惊,那人已到了眼前,他这才认出来原来是本在闭关的师父,提起的心顿时放下来,恭敬的道:“师父。”
张三丰小心的抱着孩子,脸上也泛着喜悦,看了看房间,问道:“青书没事吧?”
宋远桥虽奇怪师父为什么会知道孩子是青书生的,但也没问出来,只是把宋青书的情况说了一遍。
张三丰点了点头,将孩子还给宋远桥,留下一句明日再来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