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左琛什么也不说,魏宁又没那个兴致和耐心像小时候那样去哄他,然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陷入僵化,自那次之后到现在,他同魏宁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左琛叹了口气,罢了,上辈子他大概是欠了魏宁很多钱,这辈子来还债的:“是你当初自己不问,那现在就不要管那么多,以后咱们还是做兄弟。”
说是这么说,左琛也知道,自己和魏宁的关系,怕是不可能修复如初。
毕竟魏宁如今是有家室的人,而他仍孤身一人,这是他们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
何淳笑眯眯的脸陡然出现在两个人的的视野中:“左大人,劳烦让一让,你这样说话我没可没法坐。”
左琛这会反应过来,时间悄然流逝,人多起来,皇帝也差不多到了。
他赶紧折回到自己位置上,何淳掏出帕子擦了擦椅子把手,方端坐下来。
“何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何淳笑吟吟地问:“方才他同你说些什么呢?”
“他同我说城郊东开了家不错的菜馆,打算请我吃顿饭,赔礼道歉。”
何淳脸色微妙,方才他听这两个人分明不是在说这个,可他自个也说了刚到。
他决定转移话题:“魏大人可知道,听说代王今儿个回来了。”
“之前不知道,今早来的时候碰到了,喏,代王不正在前头坐着么。”
何淳从椅子上站起来,果然,温雅的代王正坐在那里,他身边围了几个皇子,何淳个子矮,来的时候竟没看到。
他表情尴尬,但很快调整过来:“代王似乎人缘很好,魏大人觉得呢?”
魏宁神色淡淡:“几位殿下兄友弟恭,是陛下幸事。倒是何大人,似乎十分在意代王。”
何淳掏出另外一方帕子,擦了擦汗:“王爷的事情,我哪敢妄议。”
魏宁心中呸了何淳一口,老狐狸,他不敢那还来问他。
皇帝已过不惑之年,几位皇子也长大成人,羽翼渐丰。
太子是皇帝长子,乃元后所出。皇次子吴王是继后左氏所出,她是左琛的亲姑姑。
太子虽然占了嫡长,这两年却做了不少错事。
其他皇子的母族几乎都是世家,皇子出众,也不是没机会挣上一挣。
至于代王,他生母生他之前是王昭仪,生下他这个福星之后便成了德妃。
王家出了几任太后,也不是没可能再出一个。
皇子们人长大了,心也都大了,各有各的筹算,也努力拉拢自己的势力
作为荣国公世子,魏宁自然也会受到拉拢,但这一世他没打算站队,在皇帝死之前,他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纯臣。
但显然很多人并不是很想让他做这个纯臣。
在应卯离开之前,代王去了趟尚书省,以公事为由,留下右仆射魏宁:“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魏宁没拒绝他。
姜恪看着自己的表弟,对方已经从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成长为了不起的大人了:“我听说你成亲了,没能来参加你的婚事,我很抱歉。”
“如果你是为了说这个,那我还是先回去吧。”他情愿回去和徐元嘉一起吃饭。
“等一下。”姜恪叫住他,“淮河水患,我向父皇请旨,前去青城救济百姓,父皇同意了。”
“我猜得到。”
今儿个早朝,便提到了淮河水患,皇帝接连着传召了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还包括太子和代王。
代王长了一副悲天悯人,菩萨转世的面孔,安抚受灾的群众最为有力。
而且这也确实是姜恪这个家伙能做出来的事情,和徐元嘉不一样。
都是仙风道骨,徐元嘉那是无情的漫天神佛,高高在上,俯瞰芸芸众生。
姜恪那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尽管他真实的面貌并无百姓想象中那么好。
但众多皇子当中,也只有姜恪会请缨做这种吃苦还有性命之虞的事情。
魏宁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父皇许我带几个人……”姜恪略作停顿,“我的打算是,带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姜恪:我想带你一起走
徐元嘉:不,他不想
毕竟魏宁如今是有家室的人,而他仍然孤身一人,这是他们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
翻译一下——单身狗和夫妻狗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种族差异
感谢
天/安/门前啪坦克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8-09-09 08:53:19(不用分隔符会被口口)
叶临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9-09 10:09:05
叶临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9-09 12: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