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着阿莎跑掉。
这些突厥人来的时候,底下就守了不少人,四面八方地把这座茶楼围了个滴水不漏。
这几日茶楼里看着是正常营业,可实际上真正的客人不到一成,余下九成都是魏宁率先安排在这里的人。
可要是这么轻易如了这些突厥人的意,那岂不是显得燕国人很好说话,王君和王妃可就在隔壁看着呢,他自然得表现得好一点。
阿史那克鲁同自己的亲信互相对视,后者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李达听得一头雾水,又去问那个绿眼睛的突厥人:“你们的使臣说的是什么?”
阿史那克鲁时不时瞥一眼站在那里面容羞涩,眼神略带紧张的阿莎,又凑过去,许诺李达丰厚的利益,还取了一块硕大的宝石往李达袖子里塞,他语气暧昧:“我们就只同他单独问几个问题,你放心,今天这里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你们中原人的规矩,我们都懂的。”
李达像个被受到调戏的小媳妇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下把那块宝石打到地上:“你们这是搞什么,我李达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可不吃你们这一套。”
开玩笑,两个最尊贵的主子就在隔壁看着呢,他就是想收也不敢收啊。
几个又高又壮的突厥人相互看看,似乎是不大理解李达能够如此清正。
要知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喜欢钱财的人。
魏宁看李达的样子,忍不住唇角就翘了起来:“你看李达那样子,他完全可以收下来,逢场作戏一下嘛。”
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但是挺逗乐的。
徐元嘉语气凉凉地怼他:“是么,我觉得你和他挺像的。”
魏宁看了眼怂里怂气的李达,又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忽而忧心忡忡地道:“元嘉,你的眼睛当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他们两个贫了几句嘴,又吩咐了一个人进去暗示李达几句。
李达这边同突厥使臣僵持不下,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这位客人,您点的茶。”
李达便主动过去开门,通过手势的方式,他在关门之后,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暗示了几句,不是钱不能行的问题,是钱不够的问题。
突厥人商议了一番,给足了李达好处,才得到了短暂相处的时间。
等李达出去之后,阿史那克鲁这边也勒令一些人去了门外守着,避免有人偷听。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一只猫,一个明面上的地位最高的人,一个译官,还有抱着白猫的阿莎。
因为出生就在淮安王的宫里,阿莎听不懂突厥话,也对今儿个的事情搞得不是很清楚,在李达出去的时候,他甚至还很紧张得想跟出去,结果却被人拦住。
就在门重新关上之后,那个一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突然激动地朝他走了过来。
阿莎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因为淮安王喜欢美人,所以宫里也有男美人,但那是淮安王图新鲜弄进来的,他实际上还是喜欢娇软的女子。
他认识一个被冷落又被淮安王拿去送人情的一个男妃,对方是被折磨死的,死的还很惨。
阿莎以前觉得自己长得丑,但这段时间被精心培养,对自己的脸也有了点正确的认知。
方才李达出去,是不是就想要把他交给这个人作为礼物。
此时此刻,他把阿史那克鲁当成了嫖客,对方逼近的时候,他就步步后退,到后面,因为太过紧张,他还朝着对方举起了大白猫:“你别过来,过来我让小一挠你!”
“我不是……我是你阿……”
阿爸这个词还没说完,动作极快的白猫就把用自己的爪子把阿史那克鲁脸上的大胡子拽住,然后硬生生的拽掉了……掉了……了……
阿莎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大胡子,赶紧把罪魁祸首的猫往自己的怀里一塞,好像这样就能让猫咪凭空消失的。
阿史那克鲁也不气,他正好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们两个长得多相似,孩子,我是你阿爸,亲的,你受苦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要认回来的,不管阿莎的生母是什么身份,把阿莎带回去,他只能生女儿的魔咒肯定会被打破。
阿莎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脸,然后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和我长得不像。”
在一旁的魏宁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咸鱼一样瘫软到椅子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同阿史那克鲁算起来别了近二十年,对方的样子,的确是令他“刮目”相看。
如果说,阿莎是纤细美少年的话,阿史那克鲁就是钢铁一般的糙男子,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阿史那克鲁年少时候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这两个人相提并论的。
徐元嘉的唇角翘了起来,还不忘在旁边说风凉话:“这次是你赌输了,不许赖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
剩下的会多写一点,能写多少看情况吧
我还是一个勤快的作者的,认真脸
感谢
大揪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0-24 07:31:37
秋秋的芥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0-24 12:2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