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那么久还没死,居然还活着!人群中发出一阵惊恐地尖叫声,还有不少人都低下了头,有人用手捂住了嘴或者眼睛。
也许正应验了恶有恶报的古话,可程千寻知道,这报应并不是来自上天,而是来自撒旦。这个混蛋罪有应得,就连撒旦都觉得应该多烧一段时间。
当这漆黑的焦炭般东西终于垂下头,咽下最后一口气,被烧干的一条腿折断掉落在了还在慢慢烤灼的火中。
雨正好停下了“轰”的一声,火在人们的惊叫声中,原本的小火非自然状态地如同象浇了火油一般窜起,将这具焦尸全部吞没,剧烈的燃烧起来。
见习神父们都看到了这一切,心中有鬼的更是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祷告和忏悔,祈求着宽恕。
该烧的烧死了,雷格尔将梯子税依旧交给教会收取,以安抚这些吓得魂不附体的见习神职人员,随后回去了。
马车缓慢地前行,天色还没暗下来,路还看得清前应该可以回到庄园。
程千寻的心情很复杂,她真要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才是地狱。这里的人活得真的猪狗不如,良知几乎泯灭,除了努力活下去外,好似什么都能出卖。在短短的时间里,她也快认不出自己了。下令鞭打交不出税来的农民,和队友合伙商量陷害神父并且将他推上了火刑柱
风吹了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才的细雨将衣服淋得微湿。
一条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有点发抖的身体。她侧头看,是斯内德。斯内德正帅气的脸微露笑容,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坐在对面的雷格尔看了看他们,没有说什么。
车即将要到大门了,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雷格尔问道:“怎么了?”
前面赶车的打手道:“一棵倒下的树拦在了路中央。老爷放心吧,很快就能挪开。”几个打手跑到前面开始一起用力搬动树干。
程千寻觉得有些蹊跷,这没刮大风,树怎么会倒下的,而且这树的树叶郁郁葱葱,不象是中间蛀空而倒的。
她看了看树根,显然是被什么人砍断的,树桩断裂处凹凸不平她猛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大声道:“快趴下!”
只听到“咚”的一声,一截被吊在绳子上的树干。从旁边猛地晃了下来,对着马车上的人就冲撞了过来。幸亏三个人及时的低下了头,趴在了马车上,沉重的树干从他们的头顶“呼”地晃了过去。如果还坐着,这段树干的冲击力下来。撞上脑袋。不死也残了。
在车后跟着的鲁道夫立即抽出宝剑,左右警惕地看着,并大声喊道:“快挪开!”
打手们一看不对劲,加快了搬运速度,连推带踢的将树干挪开后,鲁道夫催促着:“快,快赶车回去!”
“驾,驾!”赶车的打手于是用力抽着马,让马车飞快地驶向庄园,而其他打手慢慢地在后面跑着。
“开门。快开门!”雷格尔和斯内德也下了马车,和赶车的马夫一起打开了大门。
当看着大门又关上后,程千寻才微微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安全了许多。
大家上了楼,程千寻草草地换了件衣服就去书房,而大家也都换了身衣服过来了。
“一定是杰弗里。”雷格尔气鼓鼓地道:“幸好是在中世纪,没办法找到更多的武器,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现在一个普通的农夫,大约连像样的菜刀都拿不出来一把,看来贫穷有贫穷的好处。
“现在怎么办?”程千寻越发感到时间的紧迫了,外在的威胁暂时解除,烧死一个神父应该可以让他们歇一二天。大约杰弗里也感觉到这种压力存在,或是外面的生活让他苦不堪言、难以忍受下去,才想尽快除去他们中的一个,让这场比赛早点结束。
“增加赏金!”斯内德道:“十个金币,无论死活。”
十个金币足够买下一大片的地,舒舒服服当老爷了。这笔赏金足够让肚子都填不满的贫民发了疯一般的将外面翻一个底朝天,想尽一切办法抓住这个如同人参娃娃一般的宝贝。
十个金币,钱当然没有,但只要杰弗里死了,这里的一切都将结束,根本不用愁是不是付得出赏金。
有人来敲门了,原来是打手和家奴全回来了,只开了小门,让他们依次进入,确保不会放进来一个隐身魔鬼。
目前局势是对他们有利的,这里四面墙很高,门口有不间断的守卫。在围墙里面,吃得东西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至少能温饱。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只管团坐下来商量着如何保住性命。
而杰弗里则不同了,他白天只能忍饥挨饿,晚上还要找地方躲避夜晚的寒冷。秋天的夜晚已经有点冻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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