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拔出剑就在她的手指上割了下,然后抓着她的手按下手印。
给今冬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眼眶泛红,心头涌上浓浓的委屈。
虽说伤口不大,可是暮泽动作粗鲁,今冬又想起了这些日子在南越遭受的委屈,一个没忍住直接哭了。
“你们南越都是坏人,太欺负人了!!”
她到南越,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以为要逃离苦海了,结果傅池还是个脏脏包。
腹黑的很,一点都不像南越说的人美心善。
哼!
她这哭的,给听尘和暮泽两个大汉整的措手不及。
暮泽木着脸把佩剑收回去,稍微侧着点身,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听尘挠了挠头,自以为安慰:“你别哭,反正哭也不能改变什么啊?”
他这话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今冬的心里,今冬更伤心了。
“停。”傅池冷声一句,裹挟着危险的意味,今冬皱了皱鼻子,老老实实地闭嘴。
眼角还挂着泪珠。
委屈极了。
没了哭声,傅池顿觉安静多了:“你先在花月楼待两天,后日会让人来接你。”
“啊?”今冬颤颤的说:“还,还得待两天?”
那刘妈妈是巴不得她接客的。
要是在这鬼地方继续逮着,她的清白恐怕都要不保了。
傅池凉凉的道:“我今天带你走,只要不是个蠢的都知道是我所为。”
最好的办法是,今冬自己死在刘妈妈面前。
今冬一噎。
好像也是吼。
傅池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于是道:“待会我会和刘妈妈说,接下来几天我都会来,不会让你做不愿之事。”
今冬现在的救命稻草只有傅池了,闻言,泪汪汪地朝傅池行了西域的大礼:“多谢姑娘。”
无论傅池想利用她的身份做什么,今冬现在得先考虑自己的小命。
*
傅池从雅间里出来的时候,听尘给了老鸨一沓银票,沉声说:“我家主子不喜欢被人碰过的。”
老鸨捏着厚厚的银票,朝里头看了眼熟睡的今冬,立即意会:“大兄弟放心,保证好好伺候着今冬姑娘,好叫贵人满意。”
傅池态度冷淡,只应了声。
老鸨也没觉得奇怪。
贵人么,脾气古怪太正常了。
傅池回到侯府时,还没人发现她几个时辰不在府里。
卸了易容,傅池走到院子里看向洒扫的侍女,问道:“父亲下午离府,现在可回来了?”
那侍女紧张地站好:“回二小姐,回来了,不过听说侯爷在书房里发了好大的脾气,连一向伺候在身边的书童都被赶了出来。”
傅池勾唇。
看来傅昀盛被气得不轻。
在花月楼是里子面子都掉了。
还有银子等着他还。
一夜无眠。
晨光熹微之际,傅池便早起了,今日傅北要去考策论,作为妹妹,当然得发挥一下兄妹情。
傅北刚用完早膳,佯装感动:“妹妹,兄长平日里没白疼你,还来给本公子送行。”
“嗯嗯。”
傅池颇为敷衍的应:“你何时考完?”
傅北想了想:“一个时辰策论,约莫巳时归家,然后明日出成绩。”
武举的流程还是很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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