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陈老板家中都在忙碌,玉天也很忙。
忙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这一天过得也很快。
夜晚过的就更快。
最重要的那一天已经到来!
平常人家嫁女儿,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平常人家娶媳妇,都是骏马踏彩、锣鼓喧天。
可是陈巧儿要出嫁的时候,只有一顶花轿,连她穿的衣服都不是很讲究。
而刀面神,更不想是要来讨媳妇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凶狠,只不过胸前缠了一块红绸子,显得稍微有点喜庆气。
最不同寻常的是,今天这两家结亲,竟没有一个人前来祝贺。
他们都不敢,也知道陈老板的女儿是被抢走的,祝贺就相当于是嘲讽。
迎亲的人不光只有新郎官自己,朱友常、田松都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二十几个小喽啰。
陈老板好像不愿让刀面神进自己的家门,早早就把陈巧儿送进花轿,把花轿停在门外了。
刀面神看着门外笑脸相迎的陈老板,作揖行礼道:“岳父大人。”
陈老板笑眯眯地回答道:“贤婿,巧儿已经在花轿里了,你们随时可以接亲。”
刀面神笑道:“哪有这么快的。岳父大人好歹也要赏杯茶喝。”
陈老板答道:“我这不是怕寒舍的茶太淡,大家吃着不舒服嘛。”
刀面神皱眉道:“哪是这么回事,岳父大人就算给我们毒药,我们也要喝下去啊。”
陈老板面色稍微变了变,说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种话。”
刀面神颔首示意自己说错话。
陈老板高声道:“上茶来,给姑爷接风洗尘。”
几名下人马上端着托盘上茶,二十几个杯子整齐的摆放在托盘里。
刀面神笑道:“原来岳父大人早就准备好了,方才我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陈老板笑着摆摆手。
突然,刀面神冲着身后大吼一声:“我还没吃呢,你着什么急!”
那个喽啰手中的茶杯被生生吓的脱手打碎。
刀面神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骂道:“真他娘的晦气,我一掌打死你!”
这是,花轿中传来一个柔弱的声音:“相公,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吉利。”
刀面神马上就像掉到蜂蜜罐子里一样,全身都被甜的酥了,他脸上的不满一扫而空。
他轻声答道:“好,就听你的,我的好巧儿。”
一边说着,他一边绕到花轿的正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看他的新娘子。
刀面神突然发现,竟然有一个少年跪在花轿边上,他**着上身,背后绑着一捆荆条。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看他坚定如磐石,就好像亘古以来就一直跪在这里一样。
“侄子之前有眼不见泰山,冒犯了表姑父和两位表叔,请表姑父降罪。”
玉天叩头道歉。
刀面神原本不愿意管这个人,他的意思就是娶了巧儿之后,随便找个什么时间杀了就行了,可今天一见玉天,登时感觉不同凡响。
玉天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这种气质再经过灾难的洗礼之后彻底彰显。
这种气质让爱他的人无法自拔,也让恨他的人万世铭记。
刀面神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孩子,他总觉得这个人会成为他的**烦,他很想现在就除掉他。
但是今天不行,如果他出手了,就成了自己在找麻烦。
他只能装腔作势的说道:“没事孩子,不知者不罪,表姑父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玉天坚定地回答道:“不起!您原谅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
陈老板也在一边说道:“贤婿就让他跪在那里吧,小孩子,不罚记不住的。”
刀面神不想再和他们拗下去,他是要来看她的新娘子的。
他轻轻的把手放在轿子的门帘上,慢慢把它拨到一边,表情渐渐变得猥琐起来。
突然,一只手从地面升起,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个人正是负荆请罪的玉天,可现在,玉天身上什么都没有。
玉天身上的绳子绑的就是活扣,随便一使劲就能挣脱,那些荆条也不会划伤他。
刀面神吓了一跳,他那想得到会有此等变数,他想不到这人敢对自己动手。
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刀面神右手被扣住,丝毫不影响他出招,他回身用左手推出一掌,直击玉天的面门。
这一掌就只是最普通的一掌,但玉天感觉它要比田松使出的御技更有威力。
玉天借助着刀面神的手臂向上撑去,在他的头顶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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