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严矫的身边,把嘴凑到眼角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有这个实力吧。”
严矫也用着同样的语气语调回答道:“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玉天冷笑。
“看来咱们的想法倒不尽相同呢。”严矫说道。
“这就说明我们两个当中有一个是错的。”玉天答道。
眼角点点头,眼中杀气弥漫:“不仅是有一个错,也会有一个倒下,而倒下的那一个,就是错的哪一个。”
玉天不说话,只是笑了笑。
严矫也在玉天嘴角上扬的同时笑了两声。
如此看来,这两个人倒是十分相像的两个人,毕竟他们要说的话说都这么相似。
几年之后,甚至几十年之后,玉天再想起严矫这个人,眼中都会流露出无限的遗憾。
他有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就冲动了,如果自己不和严矫有那个误会,说不定他们会变成最好的朋友。
但是一切都晚了,他们已经变成了敌人,已经无法挽回。
而且他们现在就在擂台上,就算彼此之间不是敌人,一场战斗也在所难免。
于是严矫和玉天都陷入了沉默。
那是激战之前的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但知有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玉天的耳边划过。
玉天连忙躲闪,却发现自己就算不躲闪也无妨,因为这东西的目标是严矫。
那是一片树叶,一片已经有些发黄的树叶,但趋于衰败的树叶竟然还能钉在严矫脚下的木板上。
是的,严矫躲过了这攻击。
“谁?”严矫虽然并没有受伤,但却火冒三丈。
没有人回答,甚至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大家都怕稍有不注意,眼角就会把这怪罪在自己头上。
严矫咬了咬牙,眼神马上转向唐恪,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做这种事。
可一缕自然的旋律就在此时飘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说是自然的旋律,是因为这段乐曲是用一片树叶吹奏的,就是像刚刚偷袭严矫那样的树叶。
这首曲子悠扬婉转,其中又不乏激昂之处,听着抑扬顿挫,颇有余音绕梁之意。
可玉天听了这首曲子,却有些不安,他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这曲子,但却想不起来。
西南面的棵粗壮的的榆树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人,少年手上就捧着一片树叶。
“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严矫话还没说完,那人就闪到了自己面前。
在看清那张脸之后,严矫竟咽了咽口水。
在场的大部分人,表现地比眼角还要紧张。
玉天的心也在随之提了起来,这人当然身份不一般,可他到底是谁?
“岚师兄。”严矫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岚师兄?”玉天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比他高上不止一个头的人,他总感觉自己应该知道这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新生?”岚师兄看中了看玉天。
玉天点点头。
“嗯,看出来了”岚师兄说着,表情变得十分值得玩味,他又自我介绍道:“岚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