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元族兄带人逃出宛城,如今不知所归。有食客赶来舂陵,行至唐子乡,闻我大军正在攻打湖阳,寻到军帐,将此消息说与我知。”
李轶说罢,神色黯然。如果族兄死了,他这宛城一系怕是没啥盼头了!
“伯升,李次元谋划未果,我等又该如何?”
王凤开口问道。
“毅成,你且去将诸位渠帅唤到大帐,商议军情。”
宗佻转身出去,通知各部军帅。
不一时,廖湛、陈牧、王匡等人纷纷来到大帐中。
“刘将军,匆忙召集我等,可是有大事发生?”
陈牧见刘演、王凤面沉如水,不禁开口问道。
“宛城李氏一家老小已被甄阜老贼屠戮,尸身也被焚于宛市,李次元虽然得脱,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地!”
王凤主动为大家解释宛城发生的事情。
“老贼可恨,竟敢行此灭族之举!”
“待我杀去宛城,为李氏一族报仇!”
大帐中纷纷议论起来。
尤其李松最为叫嚣,吵闹着要带宛城子弟杀去宛城。
看着乱糟糟的众人,不像是行军大帐,却像是菜市场。
“诸位禁声,且听刘将军说话!”
王凤此刻又做起了会议主持人。
“李次元之谋既然告破,宛城必已做起准备。大军不能在湖阳一地虚耗,须急带人马北上,攻取棘阳,与宛城郡兵决战。”
刘演将之前商量好的行军策略说了出来。
“刘将军,再等一日湖阳便可唾手可得,不如打破城池,抢夺了辎重财货,再提兵北上,犹未迟也!”
陈牧舍不得湖阳里妇女财物,想抢劫一番再去攻打棘阳。
“陈将军言之有理,我等也可占据湖阳坚守,等甄阜老贼到来,再决一死战!”
王匡也开口说道。
这些人其实都是舍不得城中的财货。而且攻打了四五日,子弟们死伤不少,就这样放弃,心中实在不忍。
“不可!”
刘演面容沉毅,开口说道:“我等切不可坐以待毙,据城自守早晚被严尤围灭。不待此时南阳兵力空虚,将宛城拿下,等严尤调转矛头,我等死不知期也!”
三万人马躲在湖阳小城,坐等荆州大军来剿,新市、平林渠帅们的战略思想实在是简单了!
“诸位将军,时不我待,还请及早决断!”
王凤闻言开口道:“刘将军所言极是!若大军来犯,湖阳小城岂能坚守。我等坐困愁城,死不知期也!”
得了王凤支持,其他渠帅也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留下五千人马,明日多竖旗帜,继续围困湖阳。”
刘演见众人不再反对,便开始安排行军部署。
“兵贵神速,今夜我便带起两万大军,星夜赶去棘阳,将城池拿下!”
接着又对王凤说道:“王将军,你且带领人马留在此地,莫要攻城。明日入夜后,起兵拔营,赶去棘阳与大军汇合。”
“诸位将军,军议已决,一个时辰后向棘阳进发!”
众位渠帅闻言,纷纷拱手出离大帐。
刘演又叫人将打造器械的匠人喊来,询问投石车的修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