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接着又道:“也罢!为天下黎民计, 为汉室江山计,便上此尊号,日后我为柱天大将军。”
众人闻言皆鼓手称善。
“早该如此也!”
不过看着意气风发的大哥,罗阳心中却是感叹。
“大哥这人太重情谊,有时候心思不够毒辣,虽然带兵打仗有一手,但对权利斗争有点不敏感。”
“一山不容二虎,不趁大胜之威确立地位,还在计较兄弟阋墙。此时最该做的不是确立什么尊号,而是弄死刘玄,使用雷霆手段清理平林、新市、下江三部,去芜存菁,确立自己的地位,也好过整日为了维持人心,耗费精力!”
“可惜,可惜啊!”
且不提罗阳心中如何感叹。自从严尤败走,南阳一地前来投军的人不计其数。
大部分都是慕刘伯升名声而来,舂陵本部日益壮大。
这可把新市、平林等渠帅看的眼热不已,开始用些下三滥手段拉人。
用各种办法,威逼利诱,哄骗民众加入队伍。
而汉军虽然日益壮大,但围困宛城数十日,接连攻打却都叫守军打退,一时间也没什么进展。
“君然果然将才也!”
宛城城墙上,前对副二严说对着岑彭说道:“贼兵虽众,却奈何不得我等,君然居功至伟也!等朝廷大军到来,必为君然表功!”
岑彭闻言一喜,却开口道:“小人全仗大人之福,满城百姓和众位僚属支持,才使宛城国若金汤,君然岂敢贪功!”
严说点点头,心中感叹。
“无怪大夫与属正看重此子,果然乃人中之杰。懂得进退,又胸怀大才,日后必非池中之物也!”
汉军大营。
“我已探听明白,宛城守城主将乃是岑彭,岑君然,昔日为棘阳县长。如今被严说委以重任,典领宛城一切军事。”
李通作为宛城地头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知从何渠道弄清楚了宛城的内部情况。
“岑彭?”
刘演闻言想起此人。就是那日打破棘阳,携带家眷匆匆跑路的一县之长。
“不想丧家之犬,却有此等守城之才。朝廷之中也非全是草包之徒,竟有如此良将。”
刘演如此感慨也是无奈。
十数万大军连日攻打,竟拿不下一座城池。
虽然有投石机这等攻城利器,但宛城非寻常小县,城高墙厚,一时难以撼动。
即便有破损处,也叫城中军民百姓牢牢守住,顷刻间又叫土石堵住。
汉军想尽各种策略,宛城却像一颗顽石,怎么也攻之不破。
“如此鏖战非为上计。宛城军民一心,又有良才坐守,短日内恐怕难以攻克。大军在此虚耗,粮草难以为继,须派各部别徇南阳,转运粮草,供给宛城大军。”
刘演见一时间拿宛城没有办法,不得不另想他法!
与舂陵诸将商议,准备分遣各部到地方上打秋风。
“军士何在!传大将军令,召集各位渠帅来大帐议事!”
刘演做出决断后,叫传令军卒以柱天大将军名义,诏令新市、平林、下江各部渠帅前来商议行军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