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马正川见阻止不了余重,只好用蛮力将余重击晕了。
“现在怎么办?”其余的众人看着谢浥尘。
“此处也不是说话之地,诸位不如先到我马帮在城外的联络点去,大家再从长计议。”马正川说道。
“那便劳烦马帮主了。”谢浥尘行了个礼,众人便随着马正川,前往联络点再做商议。
谢浥尘摇着折扇,在屋内来回踱着步思索着,他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慌乱,如果众人全部失去理智,那么事情恐怕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床上的余重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你醒了,余兄你先不要激动,听我一言。”谢浥尘停顿了一下,看余重并没有过激的反应,接着说:“如今金姑娘虽然在曹太尉手里,但是她毕竟只是个人质,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换取宝图,所以她应当没有危险,甚至说可能只是个幌子,我们此刻一定要冷静。”
听了谢浥尘的话,余重恍然大悟,方才自己是悲痛之余,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幸亏被众人强行拦住,否则就正中敌人的下怀,还辜负了靳方临终的嘱托。
谢浥尘接着说道:“这金士毅再狠毒,虎毒尚且不食子,只要我们不刺激他们,金姑娘当安全无虞。这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只要扳倒曹显贵,一切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余重说道:“这曹显贵乃是当朝太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纵使宝图在手,却人微言轻,恐怕连皇上都见不到。”
谢浥尘摇着折扇,说道:“南汉国朝中有一人,地位与曹显贵相当,而且一定会帮我们。”
“谁?”余重问道。
“当朝太师,陈敬。”谢浥尘一拍折扇。
太师府。
“这最近中京府好像有些不太平啊。”一个白发苍颜的老人,正端坐在正堂之上。
“回禀太师,好像是太尉府出了些事故,这曹太尉寻了个借口满城拿人呢。”一旁坐着的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回道。
“哼哼,我们的这位太尉大人,还是如此冒失呢。华大人可知道是为了何事啊。”老人抿了口茶说道。
这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是中京府尹华仁安,而堂上的老人,便是当朝太师陈敬。
“下官倒是有些耳闻,据说是有些江湖人士夜闯太尉府,劫走了一名曹太尉私下扣押的犯人。”华仁安回道。
“哦?这倒是稀奇,竟然有人能从戒备森严的太尉府里劫人,要知道太尉府那五百红甲精卫,可皆是禁军精锐。”陈敬慢条斯理的说道。
“下官还听说一些传闻,是关于藏宝图的事……”
陈敬听到此处,眼中突然精光四射,显然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据说太尉大人一直都在四处寻访这前朝的宝图,这被劫走之人恐怕就与此事有关。”华仁安接着说道。
“当朝太尉竟与这江湖人士争夺起什么宝图来,着实可笑。华大人还是不要道听途说,毕竟我们皆是天子之臣,凡是还是要讲证据。”陈敬话里有话的说道。
“下官明白。”华仁安看了看陈敬,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
太尉府。
曹显贵正与金士毅、杨林三人在堂内议事。
“金大人,如果这次找不回这靳方和宝图,你该知道后果如何吧。”曹显贵瞥了一眼金士毅,十分不悦的说道。
金士毅正俯首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说道:“太尉大人明鉴,下官定当不惜代价将宝图追回……”从开始,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谁知出了余重这个变数,导致全盘皆输,如今自己和女儿的命都危在旦夕,只能孤注一掷,以心爱的女儿为人质,吸引余重前来救人,再一举拿下。
饱受摧残三十年,临终托孤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