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故意仗着自己生病就犯懒让何翟伺候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是他的衣服对她而言实在太大,她要是不遮着点,宽松的领口就能瞬间滑落肩膀。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用她开口,肚子发出的咕噜声就替她回答了。
何翟本来是想让她自己吃,这样他能抽空去浴室冲个澡,现在看样子是没办法了。
忍着身体的燥热,何翟耐着性子一勺接一勺地把粥喂到乔夕的嘴边,有时喂的没赶上她吃的速度,还会立马收获一个差评。
没多时,一大碗青菜粥就见了底,看着手中盛面用的大碗,何翟轻笑出声:“够不够,再给你添点?”
乔夕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笑话她吃的多吗?
乔夕赌气道:“不吃了。”
何翟起身把碗勺收拾好,自顾自地说:“想吃也不给加了,吃太多会积食。”
说完端起托盘,留下水杯和药片,叮嘱道:“自己把药吃了,我换件衣服再来,胶囊两颗,片剂一颗,不要多吃。”
乔夕无语,她还没饿到拿药充饥的地步好吗,何翟转身离开,临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乔夕盯着大门愣了会儿神,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不就是他的房间吗,他要去哪换衣服?
何翟出门后没有下楼,而是顺着楼梯直接上了三楼。
主卧浴室,何翟赤裸着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冰凉的水柱从上至下地流过他的肩背,随着身体温度的流失,他心中的燥热却愈发强烈起来……
何翟再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房门没关,他敲了敲门,听到女孩扬声说:“进来吧”,才伸手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刚进门,乔夕就好奇地问道:“你换衣服怎么换这么久啊?”
何翟一套全黑的家居服,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就比杂志上的模特还要吸引人眼球。
何翟神态自若,不答反问:“药吃了没?”
乔夕靠在床头,双手举着手机搭在支起的膝盖上,闻言,扬起下巴示意他看床头柜上空了的水杯,回道:“吃了。”
何翟提步走到床边,离近了才发现乔夕竟然换了身行头,他扫了眼枕头上整整齐齐叠放好的睡衣,若有所思地问道:“又出汗了?”
乔夕眼睛黏在手机上,随口道:“没有啊,我刚刚又量了一遍体温,已经不发烧了。”
何翟收回视线,看她身上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莫名地有些不开心,但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计较,也就没把心底的疑问说出口。
转而说道:“你这看的什么,吵得我脑仁疼。”
手机屏幕上,一对男女正吵得不可开交,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男人甩手就要离开,半大的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场面一片混乱。
这是她最近追的一部爆款电视剧,以狗血剧情闻名,都说土到极致就是潮,这点乔夕深以为然,今天的剧情是原配带娃捉奸,此刻正演到高潮。
乔夕总结道:“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