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自己,随后拿出钥匙插进锁孔,开门,说道:“明天我让杨立找人过来把锁换了。”
乔夕看着完好无损的门锁,问道:“为什么要换锁?这不好好的嘛。”
何翟不辨喜怒的瞥了她一眼,短短一句话回她:“换成指纹解锁的。”
乔夕眼眸一抬,出声道:“谢谢老板。”
这下好了,只要她手没忘记带,就不用担心回不来了。
何翟进门后没有开灯,直接抱着她穿过客厅,朝楼梯的方向走。
乔夕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相比较之下,何翟就像眼睛自带探照灯一样,走得平稳妥当,转眼间就把人抱到了二楼卧室。
乔夕的房门没有关,何翟径直走了进去,将她轻放在床尾处,才起身到门边开灯。
何翟走回床边,蹲下与乔夕平视,问道:“之前医生开的感冒药在哪,今晚再吃一遍。”
刚才抱她的时候,女孩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
乔夕不乐意,低声喃喃地说道:“不了吧,我待会儿泡个热水澡就可以了。”
何翟睨着她:“不行,吃完药再去,不耽误你洗澡。”
乔夕“哼”了一声,嘴巴都要撅上天了,何翟也没松口,语气宠溺地说道:“多大人了,吃药还要靠哄。”
说完,不等乔夕反驳,掉头就要往外走:“我去烧水拿药,马上回来,你在这坐着等我。”
乔夕原想趁他离开再溜进浴室,闻言颓丧地叹了口气,这顿药是跑不掉了。
房间的空调温度是适宜人体的25度,体温回升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外套脱掉,脱掉外套后,里面还剩一件加绒的套头卫衣,乔夕嫌热,想一并脱了换成睡衣,但再往里,就只剩一套内衣了。
乔夕扫了眼卧室门,琢磨着何翟去楼下烧水,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于是她也懒得多跑一趟关门,直接撩起腰间的衣摆,抬手往上一掀。
何翟按了烧水键,在等待的期间绕到客厅去找药,一通翻找后,并无所获,想起之前他让医生多开了一份药,当作备用,没记错的话,那几包未开封的药还在他房间的抽屉里。
何翟为了确认,特地又跑了一趟,并如愿找到了备份药。
接着何翟两三步走到隔壁房间,大门开着,何翟神色如常,迈步就往里走。
可刚一抬眼,床尾正对他的位置,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乔夕衣服脱到一半,过于厚实的卫衣不知为何绞在了一起,刚好卡在她的腋下。
她的脑袋被罩在卫衣里面,闷闷地有些不好呼吸,她伸直了手臂,又拉又拽,反而让衣服开始打纽。
她越是着急越是脱不下来,乔夕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都凉了半截,等到那道脚步声彻底停在眼前时,她才明白真正的社死,叫身体还在,但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