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陈葫芦不放心的一声叫。
扭过头来,对着大花与小花说:“二位,我走后,你俩就是他们三的头,要是他们三监工做的不好,你两就跟竹叔叔告状,要是他们三在大上海这地界,没事找事的乱折腾,或是每晚都凑在一起喝啤酒,你两随时给我打电话,等我回到上海后,还拿柳条抽他们。”
彭山竹听了,是满意的点点头。
没想到初出茅庐的陈葫芦,还真有点定性。
而大花与小花听了,便搞出一副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样子,朝三人龇牙咧嘴的笑。
可是,没等大花与小花的笑容,真正的绽放开来。
陈葫芦又说:“大花、小花,你俩可得抓紧时间,把鱼铺开业所需的各种证件办齐,然后向我汇报每天的装潢情况,我们争取早日开业!”
“那还不简单,这装潢的工人都是自家人,没见上钢头菜市场这间鱼铺,工人是抢时间在干,依我看,也许今天就能装潢好!”彭山竹补充的说。
“这么快?”陈葫芦听了,可谓大吃一惊。
“所以我讲,让大壮随你一起回麻布街,何况麻布街鱼市上的窦三疤,可是大壮的亲表弟,大壮随你一起回去,不仅帮你省下路费钱,关键时候还真用得上?”彭山竹解释的说。
“那好!”出来犹豫一下,朝着彭山竹望去。
尔后道:“竹叔叔,我当然希望大壮跟我回去,我就是担心大壮离开后,二狗与三蛋这两人,又会偷懒起来?”
“那怕个啥,不是有我吗?”彭山竹骄横的嚷。
“就是,葫芦哥你放心走,就二狗与三蛋这两小赤佬,要是敢造次,我们姐妹两还不把他俩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严菊花不甘示弱的嚷。
陈葫芦听了笑,望着二狗与三蛋两人,此时搞得向个受气的小媳妇,好似敢怒不敢言。
他见了咧着嘴笑,没想到这朵小花平常柔软的一逼。
这一说出话来,便有股威风凛凛的派头。
于是他,朝着彭山竹望去。
心急的说:“竹叔叔,要不我与大壮现在就走,想办法在窦三疤卖完鱼回到麻布街,我们找他商量一下?”
“那你两还等啥,赶快走呀!”
彭山竹这样说着,便把严葱花与严菊花叫到一边,把她俩今天要办的事情,给嘱咐清楚。
然后,朝着二狗与三蛋说:“我看你俩,今天也别去门店闲逛啦,赶快去工地帮我运木材,我这样做,就是要你两熟悉一下货车的性能?”
“那有啥,我跟三蛋的驾照,拿到手都好几年,还怕开不了这个新式的运鱼车?”二狗是拽拽的说。
“咦,彭二狗,你还好意思这样说,昨天我让你跟大壮,帮我把工地的货车开出去溜一圈,那我问问你,你可开出三百米啦?”
“不是呀,竹爷爷,那是大壮叔不让我摸,可知我当时,看见大壮叔威风凛凛的开着车,我都急死啦!”彭二狗嘴硬的说。
“屁,彭二狗,想当时,我让你开一截试试,你竟连挂挡都忘了,我咋敢让你开,可知大马路上有好多人?”彭大壮是不依不饶的喊。
彭山竹听了,便“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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