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见了,用手揉着自己的肩膀。
诧异的问:“美珠姐,你是属小狗的吗?”
“是呀,我不仅是属狗的,还是一条快发情的老母狗,而且我这条快发情的老母狗,就咬了你这条小公狗,小公狗,你又能咋地?”
“我……我……”他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你个屁!”彭美珠嘚瑟的一声叫,快速打断他的话。
见他跟个木头桩似的站在那里,便催促的说:“那你,还不叫一辆三轮车,赶快把我俩送到鱼市去,可知我俩现在是争分夺秒?”
“那你,不生气啦!”他哭悲悲的问。
“耶!”彭美珠夸张的一声叫。
跌败的嚷:“陈葫芦,别把自己看得多伟大,别以为本姑娘十分稀罕你,可知刚才在小火轮上,我那是闲着也是闲着,调调气氛可行?”
“行!”陈葫芦是一语双关的回,忙招手一辆三轮车。
在把彭美珠搀进车厢里,是“突突突”地朝着鱼市赶去……
这样,等两人来到自家的鱼行,发现柳如烟还真在那里。
只是她,在看见陈葫芦时,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既没讲话,也没把目前的情况作个说明。
而是把两只细胳膊架在胸前,搞出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
此时,彭大壮更是肿着一张脸,搞得一副怨天怨地的样子。
见陈葫芦急切的跑过来,也没去理会彭美珠。
是摊开双手叫:“陈葫芦,从我撬开鱼行门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可你看看鱼池里的鱼,总共才收三百多公斤的鱼,那你说,这可怎么办?”
陈葫芦听了,跑到鱼池里望一眼,见彭大壮讲的很现实。
便用水擦擦鼻子,试探的问:“烟姑呢,能否利用你的身份,从其它的鱼行,给我们上海的鱼铺调配几吨鱼,哪怕比他们卖给挑鱼郞的价格高一些,也行呀!”
柳如烟听了,朝着彭美珠瞥一眼。
见她扭起头,装作在看鱼市的风景。
其实她这样做,就是不愿意搭理自己。
于是她,大度的“唉”一声,朝这彭美珠挥挥手。
这才说:“陈葫芦、彭医生,刚才大壮在忙着收鱼,我已在鱼市里转个来回,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的麻布街鱼市,不仅是你们的鱼行没收到鱼,就是其它的鱼行也没鱼收,而且他们早上收的那点鱼,早被挑鱼郞给疯抢一光?”
“这是咋回事?”陈葫芦吃惊的问。
“咋回事,听说狗杂种的莫西楼,在通往麻布街鱼市的四周设卡布点,让送往麻布街鱼市的鱼,都送到他家的天坑山庄,而且他出的价格,比我们麻布街鱼市的各家鱼行,差不多要贵一倍,那你说那些买鱼的人,可不是见钱眼开?”彭大壮没好气的说。
“呀!”陈葫芦听了,可是大吃一惊。
没想到这个莫西楼,竟然做出这样不厚道的事。
于是他,把个目光投向了柳如烟,见柳如烟是无奈地摊开手,又朝着彭美珠望去。
彭美珠见了,赶忙的说:“陈葫芦,你这样望着我干嘛,可知我现在,跟那个狗杂种的莫西楼,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葫芦听了点点头,点头时,又朝柳如烟望。
柳如烟见了,是纠结的叹气。
叹气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征询的问:“陈葫芦,要不我给莫西楼打个电话,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