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誓要混出个人模狗样。
那你说,他本就有模有样,加之你给他添了这身行头,还不嚣张的一塌涂地。
当然,这话不是陈葫芦讲的,而是莫西楼与李洛川现在,趴在一家酒吧的吧台前,在听完薛丽红的叙述,莫西楼是不满的叫。
想想,这个薛丽红也真怪,说你跟陈葫芦之间的风流史,干嘛要说给这两位贱男人听。
看你这意思,是想让这两人给你当参谋,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所以,此刻的李洛川,望着莫西楼紧锁眉头的样子。
敞开的说:“莫西楼,其实薛丽红,能为陈葫芦花点钱,这本身也没啥,之所以怂恿薛丽红跟陈葫芦好,不就是让陈葫芦没心思,对柳如烟与谭湘莲好?”
“是呀,想我最初的想法,就是让薛丽红把这个狗杂种的陈葫芦给困住,然后让薛丽红在不知不觉中,把陈葫芦的鱼铺全部收购掉,我看他还拿什么来叫嚣?”
“呀,莫西楼,咋这么恶毒,说陈葫芦好不容易开了十几家鱼铺,这不仅是柳湾村的希望,也是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最辉煌的政绩,你干嘛这样不要脸,在背后捅陈葫芦这一刀?”
“我管他这些,可知我心中,对陈葫芦是多么的憎恶,讲真,我现在连杀死他的念头都有,你可信?”莫西楼恶毒的嚷。
“不会吧,说他一个乡巴佬,跟你无冤无仇,哪来这么大的怨气?”李洛川调笑的问。
“哼,洛川兄,你哪知道这个陈葫芦,当初是多么的狂妄,想当初,我与他在柳美人的宿舍碰面,他不仅把我痛打一顿,还处处的跟我作对,你说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还不把他往死路上逼?”
“哦,这是你跟他的私事,我可不想插一杠,我之所以要对付陈葫芦,就因为谭湘莲去了柳湾村,她对我是一反常态的冷淡,可她只要见到陈葫芦,便搞出那种欢天喜地的样子,那你说,我可能放过他!”
“嗯,洛川兄,听你这样讲,我两也算是一对患难兄弟,既然这样,我俩现在走一个,然后想出确切实有效的办法,把陈葫芦当成一条落水狗,好比是踏上一只脚在跟上一只脚!”
“我看可以有!”李洛川这样回着,便洋洋得意地端起酒杯。
在与莫西楼碰撞酒杯后,是一仰脖子的喝干……
而此时,陈葫芦乘坐的动车,风驰电般地朝着银滩城驶去。
可此时的陈葫芦,却没有一点的倦意。
因为他,正想着明天开会的事。
想想看,自己何德何能,能与乡里与县里的领导们,坐在一张会议桌前,来讨论柳湾村规划的事?
那你说,向柳湾村进行重新规划这种大事,让彭山竹这样的老匠人来参加,这还情有可原。
可自己,不仅小屁孩一个,对规划这种事也不懂呀。
可即使是这样,自己的烟姑,就是麻布街的柳副乡长,干嘛要自己这么急地赶回来?
陈葫芦这么想着,朝着整个车厢望去。
发现大多数的旅客,大都耷拉个头,搞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噗嗤”一笑,也学着人家的样子,把个双手抱在胸前,强迫着自己迷糊起来……